夜色朦朧,一輛黑色麵包車緩緩行駛在道路上,最終停在了郊區的一棟爛尾樓旁。
阿桑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的身高超過了六英尺,肩膀寬闊,肌肉發達。
他的臉龐輪廓分明,線條硬朗,下巴上留著一撮黑色的胡須,給他增添了幾分成熟和威嚴。
阿桑煩躁的踢了一旁的石頭道:“媽的!你們今天膽很肥嗎!”
阿桑的小弟們趕緊從車上下來,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大,我們是怕你太衝動了,萬一阿榮哥沒救成,你卻搭進去了。”
阿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子出來混還怕警察嗎?今天要是你們我早就救出阿榮了。”
他轉身朝著廢尾樓走去,小弟們無奈地跟在後麵。
廢尾樓裏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牆壁上的塗鴉和破損的窗戶顯得格外陰森。
阿桑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嘴裏還不停地咒罵著。
突然,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響動。阿桑停下腳步,示意小弟們安靜。
他順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他推開門,隻見一個瘦弱的身影蜷縮在角落裏。
阿桑冷笑一聲:“小子,你終於讓我找到了!”他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個身影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是不是你出賣了組織!害得阿榮被抓!”
“不…不…是…我…”顫抖著聲音說道。
阿桑強忍著怒火將他一把狠狠砸摔在地上,“放你特麼的狗屁!不是你還能有誰?”
就在這時,阿桑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不耐煩地掏出手機一看,是監獄那邊打來的電話。“喂?”阿桑沒好氣地應道。
“阿桑哥,阿榮哥讓我們告訴你,別為難小豆子,出賣他的另有其人。”電話那頭傳來獄警轉達的話。
原來獄警是他們的人,怪不得照剛會成功越獄。
阿桑愣住了,手不自覺地鬆開了小豆子的衣領。
小豆子癱坐在地上,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阿桑一臉懊惱,他伸出手拉起小豆子,“兄弟,對不起,是哥錯怪你了。”小豆子抽泣著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
阿桑帶著小弟們走出廢尾樓,心裏滿是對叛徒的憤怒。
“給我查,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出賣了阿榮哥。”他對著小弟們吩咐道。
小弟們齊聲應下,此時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即將到來,而他們要麵臨的是找出內奸的棘手任務。
小豆子緩緩開口道:“阿桑哥,你和阿榮哥是怎麼認識的?我感覺他對你很重要。”
阿桑聽完之後,沉默不語地從口袋裏緩緩掏出一包皺巴巴的香煙。
他輕輕地打開包裝,用微微顫抖的手指從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香煙。
接著,他把那根煙放在嘴邊,另一隻手則熟練地摸出一個打火機。
“哢嚓”一聲輕響,火苗跳躍而出,照亮了阿桑那張略顯陰沉的臉。
他湊近火苗,點燃了煙頭,深深地吸了一口。隨著煙霧緩緩吐出,阿桑的表情也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他啊,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兄弟,出生入死的那種。”
四年前,塞納河沿岸。
阿桑剛剛踏入江湖這條道路不久,對於其中的門道和規矩還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
由於他缺乏經驗和相應的技巧,很多時候都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無論是與人打交道還是處理各種複雜的情況,他總是無法像那些老江湖一樣遊刃有餘、應對自如。
那天,瓢潑大雨,阿桑由於惹惱了一位江湖上的老大,就被對方追殺,他不停的跑啊跑…在他感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間破舊的廟宇。
他毫不猶豫地衝進了廟宇,希望能夠在那裏躲避追殺。
廟宇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牆壁上的壁畫已經斑駁不堪,這時對方追了進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哦?是嗎?”
就在這時,一道充滿了不屑與鄙夷的聲音突然從阿桑那寬闊而厚實的背後傳了過來。
這道聲音仿佛帶著絲絲寒意,就像是冬日裏凜冽的寒風一般,直直地吹進了阿桑的耳朵裏,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阿桑見狀立馬躲到了那人身後怯怯開口道:“求求你…救救我。”
對方為首之人大笑道:“就憑你?”
“沒錯。”
話畢隻見一道亮光在空中閃過之後就是一道一道血跡在空中,直到那血跡濺在了阿桑的臉上。
阿桑驚恐的看著麵前一具具屍體,他緩緩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臉上那還在發熱的液體
“啊!血…血!”
“別怕,小子。”那人收起武器,轉過身看著阿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