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首詩似乎很長,因為她似乎說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她的動作有些笨拙,聲音有些含糊,我不知道此時的她,究竟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也許,她是醉的吧。否則,那般高高在上的她,怎麼可能會看上相貌平凡,又不會說話的自己呢?
衣衫盡褪,她的手指在我的肩上的守宮紗處停留了很久,好像在研究什麼。半響,咕囔了幾句,繼續往下探索。
我的身子很熱,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從小到大,我是第一次遇到,對象,是她。
我不知道我應該如何的反應才是正確的,在影閣,也沒有人教過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現在唯一會做的,就是閉著眼,將自己所有的一切感官都交給她。
夜很漫長,也很寧靜,唯一的聲音,隻有她的喘息聲。
我緊緊地咬著嘴唇,將一切的哼聲咽回到自己的肚子裏。
終於,她不動了。我不知道接下來她要做什麼,隻好就那麼呆呆地躺在她的身下。
良久,她還是沒有動。我輕輕地晃了晃她,發現她居然很已經睡熟了。
借著月光,我依稀地看出她的睫毛很長,也很濃密,臉色平靜而又安祥,像個小孩子似的。
看著她如孩童般的睡顏,我輕歎一聲,如果她能每晚都睡的像今天這般安祥,那該有多好啊。
輕手輕腳地將她抱回到床上,平靜地穿起自己的衣服,安靜地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第二天,她似乎覺察到什麼,問我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我心裏浮出一抹暗喜,昨天的事,難道她都想起來了麼。
可是她接下來的話,不亞於把我打入了地獄,
“昨天晚上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我的心立刻沉了下來,自己本來就是一個卑微的人,昨天的一切,都隻是個錯誤,如果她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而這麼說,意思已經很明白。如果她沒有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而這麼說,那我,就更不能讓她知道。她是那麼的信任我,如果讓她知道了我們有過肌膚之親,會不會因此而疏遠我們的感情呢?
我不知道,所以,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更何況,我已經答應她,要對昨晚的事進行保密。
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我這種人,別說失身這麼大的事,就是平時出幾次恭,去哪裏出的恭,影閣都掌握的一清二楚,但她們總歸是人,是陛下的人。而有資格在夜晚仍然陪著陛下的人,隻有頭影,所以,雖然她們知道我已經失了身,卻並不知道是誰要了我的身子。
當天,閣主便招我過去了。
“是陛下麼?”閣主對我很客氣,準確的說,她對每一任的頭影都很客氣。她雖然是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想起答應過她的話,我搖搖頭。
閣主的臉色頓時變了。
“如果是陛下的話,我可以當作沒有這回事發生。但如果不是陛下,身為陛下的影衛,你知道後果!”
我點點頭,一言不發。
“是誰?”也許閣主認定我不會撒謊,所以她的臉色變的異常難看。
我低著頭,不說話。
“如果你不說是誰,那麼閣裏的規矩,想必你也很清楚。雖然你已經成為了頭影,可是你死也是影閣的人,隻要你還是影閣的人,影閣的規矩,你就必須要遵守!”
我點點頭,抱著必死的決心,跪在了閣主的麵前。
閣主沒想到我會這麼做,一愣,“真的不是陛下!”
我搖搖頭,心裏,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