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翹,你看看蔚銘的情況怎麼樣了,這個地方太熱了,我擔心他會更糟糕。”陸墨紳幫兒子解開了外衣的扣子,然後就把水壺遞了過來,真的搞不懂這個地方怎麼會突然熱了這麼多。

“還好,他的脈象很穩定,真是沒搞懂怎麼會睡這麼死。”龔翹是真的沒想明白。

“坐下休息一下吧,一會兒要是有什麼突發事情逃跑也能有點勁兒。”連冠把背包扔在地上就坐在了地上。

“能不能不烏鴉嘴啊。”龔翹白了連冠一眼就也坐在了包上。

籲——

陸墨紳吐了口濁氣,然後就抬眼緊鎖住了行動中的兩個人,誰都不知道那個石棺裏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那個石棺是不是可以打開。

“好奇怪,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隕石啊?”龔翹發現懸在空中的石頭並不是普通石頭,完全都是天外來客的存在。

“古人一貫看重天相,對隕石的了解也不透徹,認為這些都是天神的禮物,所以會隨一些權貴一起入殮。”陸墨紳還是有些常識的。

“可你不覺得這裏也太多了點嗎?”龔翹也不是沒有這些常識,隻是這也太說不通了。

“你們就省點腦細胞吧,進到這裏的哪一件事是可以說通的。”連冠懶懶的歎了口氣,然後就索性躺在了地上,這個角度看過去就省力多了。

“郎銳,你是不是也被那個女人控製了?”陸墨冰停在了中間的一塊兒石頭上。

“你到底想說什麼?”郎銳也停在了那裏。

“我在夢裏見到一個華貴的女人,她就是給我牛皮筆記本的人,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蔚銘也是他害的,你是不是也——”陸墨冰一臉的擔心。

“我現在很好,你是不是可以動一動了?”郎銳直接打斷了女人,他一點都不想在這裏耽誤太多的時間。

“那個女人讓我把那奧推進岩漿裏!”陸墨冰想不明白郎銳為什麼可以這麼淡定。

“可以走了嗎?”郎銳依舊冷著臉。

“你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心裏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能跟我說一聲嗎?”陸墨冰真的被鬱悶到了。

“如果你不想走,我可以解開繩子。”郎銳下了最後通牒。

“你!”陸墨冰差點沒把牙齒咬碎。

“一、二、”郎銳數著數已經把手放在了繩帶上。

“好了,我知道了。”陸墨冰吼了一嘴就跨開了步子,現在也隻能橫下一條心了。

這些隕石看著像是毫無規律的,但其實手腳並用帶些功夫也不是很難的事情,顯然就是布好的天梯。

隕石裏有鐵隕石和銅隕石,還有玻璃隕石、火成岩隕石······

陸墨冰感覺好像每一塊兒隕石都是不一樣的,零散的隕石看上去更像是古人布好陣法,陸墨冰越來越覺得這個世界其實是自己看不懂的。

啊——

思想不集中,腳下一個不穩陸墨冰就踩空了,然後整個人跟著就墜了下去。

崩——

寧靜的空間裏連繩子繃緊的聲音都可以聽到,陸墨冰腰間一緊就懸在了空中,望著那條連著自己和男人之前的繩帶陸墨冰才真的舒了口氣。

“大小姐,你可以專心點嗎?”郎銳開始用力提拉繩帶,覺得這根本不是陸墨冰的實力。

“對不起,是我走神了。”陸墨冰這才意識到什麼叫生死攸關。

“不想大家有事就請你拿出百分百的精神。”郎銳警告了一句就望向了頭頂的棺槨,前麵已經沒有可以憑借的隕石繼續靠進了。

“我知道了。”陸墨冰有點心虛,“這距離好像有點遠了。”

“這點距離應該難不住我們兩個吧。”郎銳說著已經解開了兩個人之間的繩子,腰裏的抓鉤也舀了出了,抓鉤甩過去就可以把他們直接蕩過去了。

“這個可以把我們兩個蕩過去,可過去後總要有個著力點吧。”陸墨冰不看好郎銳的方法。

“能蕩過去就可以把著力點拉過去。”郎銳說著已經甩起了手裏的抓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