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名的朝代,有個宴國,宴國有一座城,名叫宴城,宴城中住著一戶十分有名的人家……宴家。宴家人世代經商,前輩積累下的財富,加上宴家各代子孫的努力,宴家已經成了宴國的一種標誌,雖然沒有一個嚴家人入朝為官,可是宴家對宴國的影響是不容忽視的。
等到這一代,宴家隻剩下宴擎宇一個獨苗了。加上晏擎宇的老爹死的早,這小子從小不得不扛著這一大家的財產過日子。可是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二十來歲的他雖然小妾一大堆,可是竟然沒有一人傳出喜訊,老夫人可是急得不行,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去見列祖列宗時再死一次,四處張羅著替他得寶貝兒子選妻納妾。
“天下間的女子不都一個樣,她們那個不是靠著男人過活,任何一個女人無非就是想找一個能吃能住的地方吧了,給她們錢財,他們就會為你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無聊時發泄欲望的工具吧了,娶不娶,不是都一樣?”一個淡淡溫和的身影,臨街而立。對著旁邊的人說道,後邊幾個女子不停的替他扇風,卻不顧自己早已酸疼與麻木的手。她們的靈魂早已被這個溫和而近乎妖豔的男人的笑容給迷住了。看著那麼個跪著磕頭的,穿著破難的女子,笑了,“這不就是女人,一遇見事情就哭哭啼啼的,本少爺最討厭這樣的女人了。”說完悠閑的喝著冰涼的茶水。
想進宴家得女人多入牛毛,不光是宴家的巨大財富的吸引,光是宴家少爺翩翩之姿,也就吸引著一大群有著青春年華的少女,可是宴家決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進得了的。這次究竟是誰有著機會進的宴家的大門?
街上一個身材十分瘦小的女子才小抱著一大包繡件,再滾熱的太陽低下穿行,她的快點將這些東西拿去賣掉,不然他哪個父親又不知道會怎樣呢?
“老板,你可不可以再看看,這些東西都是很好的,您再看看,才小知道您的生意不好做,可是老板連您也不敢收我這些東西,那我該怎麼辦,家裏都斷米幾日了。老板,您行行好吧,才小給您磕頭了,您就是我一家子的救命恩人啊?”說完將包放在旁邊,跪下磕頭。
“去去去,你磕破頭也沒有用?出去出去,都說不要了,你還怎麼這麼厚臉皮啊,你看看你都繡著些什麼啊。這些東西給狗穿,狗都不一定喜歡。滾出去。”老板尖刻的說到,眼中滿是不屑。
才小,一個賭鬼加酒棍的女兒,平凡而堅強,一個十六歲的肩膀挑起母親與自己的生活。默默的生活再這個世界上,她也幻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不再活得如此痛苦,可是心裏十分的明了。她沒有飛上枝頭做鳳凰的資本,所以她靜靜的,任勞任怨的堅強的勞動著,靠著自己的雙手,任那個該千刀萬剮的父親從她身上榨取每一分錢財與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