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成為武者之後,想要找到你的師妹不是更容易嗎?”
季穀生搖了搖頭,眼神暗淡道:“他們懷疑是我把小師妹殺害了,師傅不會再教我武功了”。
也是,任誰的女兒失蹤了也不會再教罪魁禍首武功,給他一個地方住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我教你武功也隻能教你我所知道的,而且你還會得罪師傅和師兄弟們,你還要我教你武功嗎?”
季穀生緊緊地盯著周康的眼睛,周康被看得老臉一紅。
“咳咳,我相信你,我與他們也不熟,用不著在意他們的看法,我隻是想練武而已”
“我是武館內的弟子,你既已交費,我教你不算破了規矩,你練一遍給我看看”
周康大喜,找了個空地就紮起了馬步,隻是在季穀生眼裏這馬步紮得歪歪扭扭的。
“呼吸要自然,姿勢要穩,左腳下壓兩寸,右腳向前一寸”
季穀生說完就拿起一根竹鞭,周康心裏暗道糟糕,隻見季穀生一鞭子抽到了周康的大腿上,周康緊咬牙齒,調整好姿勢,為了練武,這等皮肉之苦算不了什麼。
第二天,同樣的地方,周康帶了一隻燒雞,一壺酒。
“不錯,要是沒有這隻雞,你可能要多挨幾天鞭子”
周康汗顏。
接下來一個月,周康每天都來這裏訓練,分身則在屋裏按照自己學到的方法訓練。
“你的天賦比我想象中還要差,一個月下盤功夫都沒練好,你不適合練武”
季穀生表情不耐,周康雖然有些天賦,但隻能算一般,跟他比差太遠了。
周康心想,難道我的天賦真有這麼差,季穀生說過,他當時第五天就把紮馬步練紮實了,第六天就開始練武館的招式,一個月就成為了準武者。
而自己用了將近一個月才把紮馬步練紮實,這還是在每天回去加泡藥浴的情況下。每天都練到極限才回去,周康擔心不泡藥浴會留下暗傷。
“一個月期限已到,明天你就不用過來了”
當初隻交了一個月的費用,現在一個月過去,是應該回武館續費了,隻是,周康看了一眼季穀生,我還應該去武館交費嗎?
麵對周康的目光,季穀生似乎知道了周康所想。
“後續我不會再教你,想學武你得回武館”
周康可不想再回武館,其實早在周康離開武館之後,第二天就安排小金去武館學武了,到現在為止都學不到什麼東西,除了第一天教的紮馬步,後麵就沒人過來管過,要想學到武術還得靠季穀生。
“我想讓你教我,需要多少銀子,我給你”
季穀生停下腳步。
“這不是銀子的問題,沒有天賦就是沒有天賦,即使你有時間,我也沒有時間”
就在周康以為要想別的辦法之時,季穀生又走了回來。
“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可以教你,不但能幫助你入勁,甚至還有機會讓你成為武者”
周康卻不為所動,多年的社會經驗告訴他,別人在給他畫下大餅的時候,不是在圖謀你的錢財就是在圖你的身子。
周康撓了撓頭,一副為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