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舒然一眼就看見喬貝貝趴在歐遠辦公室的玻璃上往裏偷偷張望,社裏的變化讓喬貝貝很是興奮。
舒然把包扔在桌上,挽起衣袖向喬貝貝走去。
“哎喲,哎喲!然然幹嘛!我耳朵快掉了。”被一把揪住耳朵的喬貝貝哀嚎。
舒然連拖帶拽把喬貝貝弄到茶水間,看看沒人,指著喬貝貝的鼻子:“家宴,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喬貝貝有些心虛。
“那還要我捯飭捯飭又是怎麼回事。”舒然作勢要打喬貝貝。
“不是有那麼多長輩在嗎?我是要你跟他們展示最好的一麵。”喬貝貝舉起雙手護住自己的頭。
“我為什麼要給你的家人留好印象?”舒然有揚了揚手,“老實交代!”
“好了好了,你又來嚴刑逼供,昨天我媽才這麼對付過我,你又來。”喬貝貝裝可憐,“你是我最喜歡的姐們,我不叫你叫誰去!我左邊一個郝明明,右邊一個你,多養眼啦!爺爺和爸媽光是看我交往的朋友就相信我的眼光啦!不就可以給郝明明加分嗎?”
看著舒然瞪著自己,喬貝貝趕緊討好:“當然,主要是給你加分啦!我聽舅媽在我麵前誇你都不止一兩次了,於心想要是你能當我表嫂,那跟舅媽這婆媳關係肯定差不了,於是就謀了一點點私心。搬出我們家神仙爺爺來,他老人家那雙眼睛,絕對不同凡人,一眼能相中你的話,這事八九不離十就成得了。”
“喬貝貝同學,你老可考慮過我的感受?跟個猴似的供你們家人鑒賞哈!看你一臉奸相,誰要跟你做親戚?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舒然一臉嫌棄的樣子。
“別呀,然然。我是不咋的,我哥可是青年才俊啦!你就不考慮考慮?”喬貝貝那樣,要是捏個手帕再在嘴角貼顆痣,那就是電視裏古代的媒婆了。
“懶得理你。”舒然腦海裏出現林立的樣子,心小小動了一下下。
“喂,然然,別害羞嘛!喂,喂······”喬貝貝被舒然徑直扔下了。
歐遠一到報社習慣地向舒然的座位望去,隻見包包不見人。“去哪了,一來就偷懶。”
坐在辦公椅裏的歐遠老想起舒然那煮熟的鴨子-----心腸軟塌塌,嘴殼死硬的的樣子:“你怎麼處理黃月的事我都無所謂。”過了好一會又說:“不過你既然在會上都說了,作為領導說話不算話要落人詬病的。”明明想給黃月留著後路,卻死不承認,就說她心太軟吧!
這件事舒然如果知道的話,會不會稱讚自己處理得好呢!不過不能讓舒然知道自己昨天親自找過黃月的事:為了能照顧到舒然的感受,歐遠思前想後,決定找黃月談談,於是約了她在“城南舊事”咖啡屋,沒約在“樂巴克”,是因為歐遠覺得那裏是屬於他和舒然的。
黃月隱約知道歐遠為什麼突然找她,可她決定搏一搏:歐遠他們是沒有任何證據的,或許隻是想威逼利誘一下,讓她自己露出馬腳,要不然早就讓她走人了,她卻不知道舒然還念及姐妹一場,對她已經很保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