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玄都大師兄公開講道,與平日單獨給胡侯講道不同,玄都大師兄並沒有講具體的修煉方法,而是隻講一些大道的形成規律,讓人自己去悟道,各自憑緣法和領悟能力,去悟出自己的神通和大道。
胡侯聽完後,感歎不已,這時才知道自己是多麼地幸運,每次師父和玄都大師兄傳道時,都會將功法講解透徹,生怕自己理解錯誤,而那些記名弟子,卻是隻講大道規律,需要自己去逐字推敲,反複驗證,才能得到正確的功法。
胡侯感歎著帶領胖子、沙誠、熊二和敖玉一起返回紫陽峰,在半道上遇到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儒雅弟子,見到胡侯這群人,先是站立在路旁行禮。
見胡侯這些人隻是還禮,並未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前行,就站在身後大叫道:“道友請留步。”
胡侯停住腳步,返身問道:“何事?”
白衣弟子微笑地道:“在下隻想問問各位道友的尊姓,好與大家交交朋友。”
胡侯打量了這個白衣弟子後,說道:“你是昆侖山玉虛宮的弟子?”
白衣弟子見胡侯認出他的身份,更是高興起來,挺直腰說道:“在下昆侖山玉虛宮內門弟子申公豹。”
“你剛才說什麼?叫什麼名字?”胡侯有些沒聽清。
“在下昆侖山玉虛宮內門弟子申公豹。”
胡侯大手一揮,指使道:“沙誠,熊二,你們兩個將這申公豹拿下。”
“啊!”
“道友為何要拿下我,你可知我是昆侖山玉虛宮內門弟子……”
胡侯已經挽起袖子,叫道:“胖子,敖玉,跟我一起去打他。”
“啊……,你們為何要打我?”
“胖子給我使勁打,用出你種地的力氣,敖玉,這人跟天庭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不賣力打,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八景宮。”
申公豹開始還叫嚷著自己是昆侖山玉虛宮內門弟子,後來就隻有痛苦地哀求饒命,胡侯一概不理,手腳並用將心中積壓多時的怨氣,全都發泄出來,胖子也按照胡侯的要求,使出渾身力氣,而敖玉得到胡侯警告後,加上聽見不是天庭的人,也破天荒的賣力出手。
三人打了半天,都不用沙誠和熊二再按住申公豹,這申公豹已經癱倒在地,連**聲都沒有了。
胖子抹著汗道:“師兄,我突然想起,為何要打這個申公豹?”
胡侯喘著氣道:“這申公豹是個兩麵三刀,陰險狡詐的小人,最喜歡叫道友留步,然後跟你結識,最後將你陷害得魂飛魄散。”
“我們跟他又沒有什麼衝突,他為何要陷害我們。”
“害人是他的樂趣,你別以為看他平時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就是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不知騙了多少人,得到無數人的信任,然後利用朋友的信任,將所有的朋友通通陷害。”
“師兄,如此禍害,要不要打死,好像他現在隻是昏迷過去。”
“他是假裝昏迷,繼續打。”
“住手,你們為何要毆打我的師弟。”
早在胡侯幾人毆打申公豹時,就引來大批的圍觀者,認識的人都知道胡侯是親傳弟子,胖子是內門弟子,自己這些記名弟子全都要稱呼倆人為師兄,根本不敢上去勸架,而不認識的弟子見到胡侯這方不但人多勢眾,而且還行事凶殘,哪裏還敢上前。
胡侯聽見有人在喊住手後,停止動作,循聲望去,隻見從圍觀人群中,擠出一個白發老道。
“速速住手,你們簡直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逞強行凶。”
胡侯望著這個白發老道問道:“你是何人?”
“在下昆侖山玉虛宮內門弟子薑子牙,申公豹是在下的師弟。”
胡侯嗬嗬地笑了起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
轉頭對吼道:“沙誠,熊二,幫我將他也給按住,胖子,敖玉,隨同我去打這個薑子牙。”
五人餓虎撲食地將薑子牙按到在地,開始毆打起來,有人實在是看不下去,飛快地跑去玄都大師兄那裏報信。
仲琳氣喘籲籲地跑來叫道:“師兄,師兄,快停手,玄都大師兄讓你們快停手。”
胡侯丟下爬不起來的薑子牙道:“仲琳,你跑來幹什麼?”
“師兄,玄都大師兄讓我告訴你,這申公豹和薑子牙是昆侖山玉虛宮的內門弟子,是元始天尊……”
胡侯揮手止住仲琳,說道:“正是因為他們倆是昆侖山玉虛宮的內門弟子,我才要狠狠毆打。”
仲琳愕然道:“師兄,這是為何?”
“要讓他們長記性,以後不許到我們八景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