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黑影身閃過來,長孫闌香望去,是一個全身穿著全黑衣服,裹頭罩麵的,看不出到底是什麼人。
“你到底是誰?為何在這出現?”長孫闌香厲聲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但有一個人對你來說應該很重要。”那黑衣人哼道。
“你說的是濮陽,濮陽礪?”長孫闌香問。
“正是,剛才看見他和一個女子朝東邊去了,如果你想找他不妨去那看看。”
“你為什麼告訴我?”
“濮陽礪是武林豪傑,人人敬仰,告訴你是因為我不想他被人給害了。”
“那真是多謝了。”
“不客氣,告辭!”那黑衣人說罷縱身一躍消失在天際間。
長孫闌香朝著櫻芝州城東邊走去。
濮陽礪和萬妍喝了一杯又一杯,驀然間覺得身上一片火熱,一陣陣熱浪湧上心頭,無盡的渴望彌漫全身。萬妍也是臉頰緋紅,呼吸加速,舉止間有輕薄放蕩之勢,挪到濮陽礪的跟前,忽的親吻著他。濮陽礪本來就已經發作得忍無可忍,萬妍又這般**,這使得他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把萬妍抱住,二人如膠如漆般的攪合在一起,身上衣服已盡脫。正當濮陽礪抱起萬妍往床上擺時,房門突然被踢開了,二人驚嚇地往門外望去,原來是長孫闌香。
長孫闌香氣洶洶的跨步上前,朝濮陽礪扇個耳光,大罵:“狗男女!”然後匆匆的跑出房門去。濮陽礪被那一巴掌給扇醒了不少,立即穿上衣服追出去,到處找都找不到人。最後來到櫻芝州城門,剛要踏進去時,兩個凡塵幫守衛橫著武器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們會長有令,以後濮陽礪不許在踏進櫻芝州城半步!”一個守衛鄭重的喝道。
“我隻想見她一麵跟她說清楚些事。”濮陽礪分辯道。
“不行,會長有令,讓你進去我們就掉腦袋了。”守衛答道。
濮陽礪欲強闖進州城時,從州城裏邊走出一個身長八尺的年輕人,細看原來是凡塵幫會長老黎均。黎均跟濮陽礪有些交情,但仍然不敢擅自令其入內,隻得好言相勸。
“濮陽師弟,你還是先到別處去吧,等我們會長氣消了你再回來。”黎均勸道。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話要跟她說。”濮陽礪堅持說道。
“嗨,現在她正氣著呢,你先暫時委屈一下,說不定過兩天她還要親自去找你呢。”
“可是……”濮陽礪無奈,知道說什麼話都沒用,隻好垂頭喪氣的離開城門。
濮陽礪來到城外的一顆樹底下,忖道:“怎麼會那樣呢,我明明能控製****的,為什麼剛才會那麼的激動,好像所做的一切都身不由己一般。會不會……”
正苦思不得其解,忽的有一個女子走向前來,跪在他的跟前懺悔道:“濮陽大哥,都是我不好,害你和長孫闌香翻臉,你打我吧,我願為所有過失承擔一切罪責。”說罷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起來。
濮陽礪看著萬妍一臉無辜可憐的表情,於心何忍。再說了,做那種事最吃虧的還是女人,怎麼能怪她呢。於是把她攙扶起來,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是我對不起她。”濮陽礪說罷依然滿臉憂傷。
萬妍看著濮陽礪這般難過,內心也在痛苦中煎熬。雖然目的達到了,但看到他那麼傷心總有些不忍心。
“濮陽大哥,你以後打算去哪裏?”萬妍關切的問道。
“四海為家吧,反正這世界本來就不屬於我的。”濮陽礪惆悵的說。
“別這樣,你應該振作起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去救啊柯妹妹好嗎?”萬妍望著他那憂鬱的眼神。
“不用了,你還有你自己的事要做,我一個人想辦法去救她就行了。”
“濮陽大哥,你嫌棄我嗎,還是你還在責怪我,為什麼反對我跟你一起去做事?”
“不是那樣的,隻是我們應該劃清界限。你們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去爭鬥,去廝殺,但我覺得這樣做沒意思。我隻想回到過去的世界,可當我回去時已經物是人非。如今我隻能做的一件事,那就是憑我個人微薄之力挽救這個世界的沉淪,所以我們沒有共同的目標,就沒有必要走在一起。”濮陽礪很認真的道。
“濮陽大哥,我願意跟你一起拯救這個世界,你帶上我好嗎?其實我也討厭這種殺戮生涯,我不喜歡那樣。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去做一件更有意義的事,哪怕和你虛度此生,也無怨無悔。”萬妍誠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