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生命值?但這裏雖是異界也是一個很真實的空間啊,又不是網絡遊戲,怎麼會是這樣呢?”濮陽暗暗忖道,但總是解不開這個謎。
“濮陽,怎麼了?”啊柯看到他在冥想,關切的問道。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啊柯,你也把這些白煙給吸到護腕裏看看就曉得了。”濮陽礪言道。
“那好,我也試試。”啊柯說罷,便運足真氣把深坑裏的白煙也吸得滿滿的,然後察看情況,果然和濮陽礪看到的一模一樣,於是疑惑的問:“濮陽,這是什麼?什麼是生命值呀?”
“生命值就是維持生命的物質總體,但是我們的生命並不是靠這個來維持呀,這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也不清楚。”濮陽礪應道。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我們回去吧。”啊柯清純的臉上變得嬌柔起來。
“嗯,走。”濮陽礪說罷就跳上馬和啊柯回去。
二人來到了帳篷中,依然像往常那般恩愛一番躺下入睡。
次日大早,濮陽礪和啊柯兩人用坐騎馱著幾布袋的金屬原石下山去,沿著陡峭的山路緩緩的往下走,大半天終於來到山腳下,騎上馬徐徐的朝最近千裏的水龍鎮前進。
走到了一座兩邊山高聳入雲霄的深穀,靜悄悄的聽不到一丁點的聲響,仔細瞧那深穀兩邊的山峰積著厚厚的雪,真是冬夏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濮陽礪走進了深穀之中,似乎感到一絲絲冰冷向他襲來。
“不好,這有危險!”濮陽礪倏地嚷道。
“什麼,怎麼會呢?我們來的時候也是經過這裏,那時候什麼也沒啊。”啊柯不解的問。
“盡快趕著馬本回去,不然就晚了。”
濮陽礪說罷就揚鞭策馬飛奔前進,啊柯也跟著前跑。突然從山腰上一條全身銀光閃閃的雪龍從上而下撲下來,濮陽最先發現危機,立即跳過去抓住啊柯閃過一邊去。濮陽礪的坐騎也曉得有怪物要襲擊它,即刻連奔帶跳的逃開。啊柯躺在濮陽礪的懷裏扭頭過去看到那條十丈來長的雪龍,巴掌大的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濮陽,怎麼辦,它已經把我們的去路給堵住了。”啊柯焦急的問道。
“放心,我去引開它,你立刻跑。”濮陽礪說道。
“不,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啊柯急切中眼淚橫發。
“別這樣,相信我,我能打敗它。”濮陽礪安慰她道。
“不,我不走,要死我們就死在一塊。”啊柯梨花帶雨的泣道。
濮陽礪把啊柯推到一邊去,舉起雁翎槍朝雪龍飛奔過去。那雪龍看見有人飛過來將要向它襲擊,於是張開大嘴吐出一股白茫茫的冷氣,那冷氣朝濮陽礪噴過來,一下子就把他給凝結成冰塊。此刻的濮陽礪動彈不得,全身結成一團濃厚的冰層,冷意刺穿他的心髒,使他感到難以想象的錐心痛骨。
“不要!”啊柯看到濮陽礪命懸一線的危機禁不住哭喊,此刻她的心就像欲裂的香瓜,準備著為親愛的男人殉情。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濮陽礪運足勁,忽然全身有一股強猛的力道在支持著他,使他無意中獲得新的力量。正當雪龍湊到前來要把他吃掉時,濮陽礪破冰而出,兩眼冒出尖銳的紅光,舞動著雁翎槍使出蒼天破技能朝那雪龍瘋狂的掃刺。雪龍在濮陽礪的威力無比的攻擊之下,漸漸的弱下去,濮陽礪則越打越起勁,使出平生的力量對準了雪龍不間斷的猛攻。雪龍被這樣無休止的猛攻,又欲退不能,身上的精盾之氣早就被打破,最後被濮陽礪一槍刺穿胸脯,倒地斃命。
啊柯看到濮陽礪結果了雪龍,從那邊奔將過去猛地磕進他的懷裏,淚如泉湧般的把他胸脯上的衣襟給沾濕透。濮陽礪用手把啊柯眼角的淚水抹幹,然後朝她的額頭上深情的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