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芝州的武林自尊賽最終慘淡收場,因為循環賽的五位選手都各自離去,最吃虧的是濮陽礪,中了楊愛蓮的毒情蠱就醒不過來。柳飄飄每日每夜的守候在他的病床前以淚洗麵,本來嬌豔的可人兒經過這般折磨憔悴了很多。
柳飄飄端來了藥,給濮陽礪喂了,在床前等了許久還是沒見到他醒過來,這已經是第幾十個郎中開的藥方了。柳飄飄哀泣的伏在濮陽礪的胸前,眼淚證明她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這個男人。
門外的仆人丫鬟走了進來,言道:“柳姑娘,有位客人求見。”
“不知我心煩得很嗎,我什麼人都不見。”柳飄飄說罷又把頭靠在他的胸前。
這時候門外闖進來一個男人,言道:“柳丫頭,怎麼連老夫都要拒出門外呀?”
柳飄飄轉身過去,原來是誅邪幫會會長李承風,那正氣凜然的儀態顯得錚錚鐵骨。柳飄飄前兩年初出江湖的時候曾經得到他的相助,看見的故人立刻起身向李承風作揖致歉。
李承風笑道:“柳丫頭免禮,多日不見丫頭變成姑娘啦。”
“前輩見笑,這幾天晚輩身體不適所以一直不見生人。”柳飄飄傷感的道。
“不是你身體不適,是躺在床是的那位公子才對。”李承風仍然笑臉盈盈。
“前輩怎麼曉得?他隻是我的朋友而已。”柳飄飄略顯羞澀的說。
“這我知道,濮陽礪武林至尊賽二連冠已經名滿江湖了,也隻有他才能與柳丫頭相匹配。”
“前輩就別笑話我了,我照顧他隻是盡地主之誼罷了。”
“喲,還有這樣親切的地主之誼呢。我看啊,老夫年紀大了,已經不怎麼了解人情世故了。”李承風一邊調侃一邊挪過前看躺在病床上的濮陽礪,伸手在濮陽礪的脈搏上搭了一會,說道:“柳丫頭請放心,我開個藥方在半日內能將他治好。他中的是毒情蠱,你去藥鋪抓一些毒狼草回來,服了便會好起來。”
“前輩,毒狼草不是劇毒無比嗎,怎麼能用?”柳飄飄擔心的問。
“咳,所謂毒隻是相對而言,如果用量得當毒藥也會變成良藥,毒狼草是專治蠱毒的良藥。好了,我會給你一個完整的濮陽公子的,你就照我的話吩咐下人去抓藥吧。”李承風胸有成竹的說道。
柳飄飄立刻吩咐下人去藥鋪抓藥,把買回來的狼毒草一半用來煎藥喝,另一半用來幫病人洗身體,這事全由柳飄飄親自動手。濮陽礪在服過藥後不久遂醒過來,看著這陌生的地方,在看看床前陌生的女子,已經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從何而來了。柳飄飄看到濮陽礪蘇醒過來,就衝著他問道:“濮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濮陽,濮陽是誰啊?”濮陽礪滿臉茫然的東張西望,並疑惑的問。
柳飄飄見到這情況焦急萬分,言道:“你不會連自己都忘了吧,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這是哪裏,你是誰,還有我到底是誰?”濮陽礪的眼神流露出一種對曾經無知的神態。
柳飄飄已經心痛得快要哭出來,怎麼會是這樣子呢,一連好幾天都醒不過來,一醒過來了就什麼都不記住了。正在她傷痛的時候,李承風走了進來,看見濮陽礪呆呆的躺在床上,湊向前去仔細端詳,就明白個一二了。
李承風把柳飄飄叫到外邊去,悄悄地問:“柳丫頭,濮陽公子是不是失憶了?”
“嗯,他現在連自己都記不起來了。該怎麼辦呢?”柳飄飄急切的問。
“這個……我確實沒辦法了,不過我聽說有一個偏方能治療這種失憶症,那就是用深海夜明珠煮湯給病人喝就會好起來,但不曉得真假。”李承風也緊鎖眉頭深表遺憾。
“謝謝前輩指教。”柳飄飄作揖言道。
“哦,別客氣。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就是關於我們兩幫會也就是鉤聯州和櫻芝州聯盟,如有敵人來犯即刻發兵相助,你看怎麼樣?”李承風問道。
“這個問題容易辦,本來我們就是武林人士,應該互相幫忙,不過這個計劃怎麼部署還得從長計議啊。”柳飄飄淡然道。
“這個容易辦,那就是我們各自出城二百裏建一個烽火台,如果發現有人來強攻就點燃狼煙,如此一來對方都能見到並且及時接應。”李承風拿出一張規劃好的圖紙給柳飄飄看,柳飄飄仔細看了一遍覺得這方案可行,就答應了。
柳飄飄跟李承風談完了事就回到床前,問道:“你叫濮陽礪,還記得嗎?”
濮陽礪搖搖頭不作答,但直往柳飄飄身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