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甄梨愁確實沒有傷害濮陽礪的意思,隻是想活捉他再做打算。由於她曉得像濮陽礪那樣連食人島幫會對他都無奈的武林人士,不能用常規的方法捕獲,弄不好抓雞不成反蝕把米,所以在偷偷的在酒裏下****,想把他搞得全身癱軟再活捉。甄梨愁對其他男人從不用這一招,因為她打從心裏瞧不起那些醜陋的男人,可是見到了濮陽礪這樣俊美的男子,就算用上美人計也不覺得吃虧,因為很多女人都有把身體交給喜歡的男人的衝動,特別是過了三十的女人。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甄梨愁這一次算錯了,以為這樣就可以輕易的把濮陽礪抓獲,可是她畢竟是女人,而且還是個沒有失去第一次的女人。這一夜濮陽礪給她做女人的快樂,幸福湧遍她全身,她無法抗拒的愛上了他。
次日一大早,濮陽礪和甄梨愁二人都****的癱軟在床上,甄梨愁推醒他言道:“親愛的,你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嗎?”
濮陽礪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揉揉眼睛一看,立即驚呆了,慌張的問道:“我們昨晚做了什麼?”
“還能做什麼,你好大力氣,我想反抗都不得。”甄梨愁癡笑著說。
“甄姑娘,我們昨晚是不是玩得過火了?”
“你說呢?不過都是我願意那樣的,跟你沒多大關係,不要太自責啦。”甄梨愁把頭伏在他的臂膀上,偷偷的害笑。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是這樣呢?這也太出乎意料了,昨晚的感覺明明是她的,怎麼早上又變成那樣,太不可思議了。”濮陽礪暗想道。
這時候,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好像有人把整個客棧包圍一樣。濮陽礪已經感覺得到了,正要起身卻被甄梨愁扯住。
“穿好衣服,跟我走。”甄梨愁衝著濮陽礪說道。
於是甄濮二人起床穿好了衣服,帶上隨身兵器,然後溜出房門,穿過走廊拐進一個密室裏。
甄梨愁沉著的說道:“你就在這裏待著,無論外邊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萬一他們找到了這裏,你可以從那邊的暗道走出去。”
“那你呢?”濮陽礪關切的問道。
“放心吧,我沒事的,你就在這好好待著。”甄梨愁言罷走出密室,並把密室石門關上。
甄梨愁款步走到底樓的客廳上,食人島的人來了一大幫,為首的是張順和陸平,把客廳塞得滿滿的。
“昨天我接到你們的夥計飛鴿來報,說我們食人島要找的人就在你們客棧裏,現在人呢?”張順問道。
甄梨愁翹起眉毛,開啟朱唇說道:“我們沒有見過什麼特殊的人,可能是我們這裏的夥計誤報,不信你可以到上麵去隨便察看。”
“誤報?他奶奶的,這麼重大的事情竟然給我們誤報,你們不想活了嗎?”張順惱怒的說。
昨晚迎接濮陽礪的那夥計滿臉疑雲的問:“掌櫃,昨天我們不是見到一個長得像畫裏的那人嗎?”
甄梨愁靈機一動,答道:“哦,你說昨天那個小白臉呀,一大早牽馬走人了。”
“唔!他明明進了你客棧,你的夥計又給我們通報,怎麼你竟然把人放走了,這是何意?”張順更是忿忿不平的言道。
“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客棧沒有幫你們抓人的職責,至於那個給你們報信的夥計是誰呢?如果你們知道是誰我把人交給你們處置。”甄梨愁用手絹抹了抹嘴角過豔的口紅,然後又擦了擦眼角的水粉。
“荒謬!你們竟敢耍我們。”張順也暴跳如雷的嚷道。
站在一旁的陸平稍微冷靜的說道:“張大哥,我們先別鬧事,他們既然說那小子走,那去了哪裏,我們試圖追趕,看能否把人給抓住。”
張順想了想,這話說得有道理,於是就問:“那他人到底是朝那個方向去了,你快給我說來。”
甄梨愁隨便的指著東邊說道:“一大早他就牽著馬朝那邊去了,你們現在追或許還能追上。”
“好,我們暫且相信你一次,假如追出去什麼線索都沒有,再回來找你們算賬。”
張順說罷,與陸平帶領食人島兩百來人朝客棧的東麵奔馳而去。
“掌櫃的,為什麼你要瞞報實事?”那夥計愕神未定的問。
“人在江湖不能隻講一個利字,人要隻顧貪圖名利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甄梨愁慨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