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拔出利劍朝那群土匪小羅羅揮下來,隻見他劍光閃耀處都把那群土匪的頭給砍下來,土匪頭目揚刀來迎戰,卻抵擋不了幾招就被一劍砍殺。那件閃閃發光的吸魂護腕剛冒出井口就被黑衣人摘去,轉身蹬腳飛向天空去。
一群閑散人士失望的看著黑衣人泯然於天空中,躺在那裏的隻不過是新增的一堆堆屍體。眾人無奈的呼吸著充滿血腥的空氣,垂頭喪氣的走出城門。
濮陽礪的身旁有一人,那人白淨的臉兒,身長七尺有餘。便跟他搭訕起來,那人也反應得很積極。
“兄弟啊,你也是為吸魂護腕而來的嗎?”濮陽礪問。
“是啊。可是這樣的機會似乎輪不到我們這些人。”那人喟然答道。
“不要放棄,但總覺得為了那東西去拚命有些不值得。”濮陽礪道。
“我是奉師命去奪取的,可是就我這身本事好像根本派不上用場。你呢,你是為什麼要奪取的?”那人問道。
“為了能夠離開這個血腥的世界。”濮陽礪答道。
“兄台,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呀?”那人又問。
“怎麼稱呼你?”
“我叫馮董,你呢?”
“我叫濮陽礪。”
“濮陽兄,你該告訴我你方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吧。”
“嗨,一言難盡,以後會慢慢告訴你的。”
“好吧,如果我們都能如願以償的那天,再一起聊這個話題。”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解決吃飯問題,附近有沒有什麼吃的地方?”濮陽礪捂著餓扁的肚子問道。
“有啊,在距此處東邊二十裏外有一個名叫死別的大客棧,裏麵就有吃有住。不過收費也很貴,五文錢一個麵包,住店一晚五十文,下麵還有賭場和歌妓。”馮董詳細的說來。
“也真夠貴的了,我身上的錢還不夠住上一晚呢。”
“不會吧,你身上穿的這件鎧甲就值萬文,怎麼五十文錢都沒有呢?”
“實話說這鎧甲是朋友送的,錢嘛,也是就隻有四十來文。”
“說來真沒人相信,好吧,今晚我請客,吃住我全包。”
“那謝過馮兄了。”
“沒事,出門靠朋友嘛。”
說罷濮陽礪、馮董二人騎上馬往死別客棧去。不多時就來到富傳奇色彩的死別客棧,兩人剛踏進門,幾個笑臉相迎的女傭人把他們請進去。
死別客棧共有五層樓,占地九畝,裏邊可住兩百來人。廊腰縵回,簷牙高啄,真是一座幽雅的樓閣。
“小二,先來十個饅頭和三碗家常菜。”馮董吆喝道。
“好的。”一個傭工模樣的人應道走進廚房裏去。
不一會,飯菜都擺上了桌上,濮陽礪挨餓了大半天,抓起饅頭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來。吃飽喝足後,馮董開了兩間客房歇息,濮陽礪躺在客房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夜間,突然刮起一陣陰風,風把客房的窗戶都拍的特響,把正在熟睡的他給驚醒。點上燈,透過被風吹開的窗口仿佛看見有人影晃過,濮陽礪悄悄的上前把窗戶都閂好。始終覺得蹊蹺,怎麼都好像屋外有人輕飄飄的走動,於是用尖刀把窗欞上的布捅個小洞,從小洞往外望時,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在客棧外邊來回遊蕩,偶爾還聽到有怪異的哂笑聲。突然轉身過來朝客棧徐徐逼近,這時終於看清她的臉了,原來是一隻女鬼,臉部黯然失色,兩隻發紅的眼睛和發紫的眼圈,嘴角還有兩顆露出嘴角的長牙,在半空中飄動。從來不怕鬼也不相信有鬼的濮陽礪,這時也被嚇得戰戰兢兢。
“哪裏來的鬼呀,原來這個世界什麼都有,該有和不該有的全都有,真後悔當初闖進這個世界裏來,現在回又回不去,住也住不安心。”濮陽礪懊悔的暗道。
濮陽礪拐過隔壁馮董的房間去,把馮董拉到自己的房間裏來,關好門後就教他一起看客棧外邊的那女鬼。馮董看到那驚悚的一瞬間,色若死灰的倒下來。
幾經狠拽才把馮董催醒過來,然後問道:“在我那個世界裏是沒有鬼神之說的,你給我看看她是不是女鬼?”
“濮陽兄啊,那當然是女鬼了,那麼恐怖你幹嘛叫我一起瞧啊,我會好幾天睡不好覺的。”馮董魂飛魄散似的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