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high了整整半天,我們才罷休,所有人都再次醉倒在地上,但是這次我可不會輕輕鬆鬆放他們一邊涼快,這次是真的讓他們“涼快”,嗬嗬嗬。
我毫不猶豫的打來一桶水,然後拿著廚房裏最大的玻璃杯,一杯一杯的舀起來,分別從每個人的頭上澆了下去。我並不在意地上毛茸茸的名貴地毯,但是我還是很在意一邊的沙發的,於是我愉悅的把每個人都拖到空曠的地方,然後準備澆醒他們。
這次朔柯也不例外,我第一個澆朔柯,思考片刻,皺著眉“嘩——”的一下倒了下去,朔柯打了個寒戰,猛地睜開眼睛,然後在我深邃的目光下,隻好舉雙手投降,去臥室拿了衣服去霸占了一樓的衛生間。
然後是姍姍、憐意安、冬已和曼柯,姍姍毫不猶豫的霸了二樓的浴室,但是可悲的是公寓隻有三層,冬已和曼柯隻好先站在空調下吹著,以免感冒。
然後我愉悅的看著他們,他們幽怨的瞪著我。我直接無視,哼著小曲進了廚房。現在是冬天,我在把公寓裏的空調開到最高溫才喪心病狂的把水澆下去。那麼我是不是應該要煮點薑湯讓他們不要感冒,不然我一定會被扣人品。
大約忙到了下午的五點左右吧,所有人才都洗漱好,然後我就催促他們去收拾五天的衣物行李,在他們忙碌之前,我還是很貼心的給他們每人灌了一杯薑湯。
我看著手中的機票,上麵的時間是今天晚上九點。看著一群忙忙碌碌的人,真擔心能不能趕到飛機。
樓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喂冬已!那個不能拿!”我聽到憐意安驚恐的聲音。
“啊——”然後是冬已的大叫。
然後我似乎聽到憐意安歎了口氣:“那是我養蛇的盒子。”
“你又不是搬家!帶你的蛇去幹什麼!”冬已不滿的叫道。
“我又沒說我要帶去。它一直都被我放在那裏。”憐意安的聲音很委屈,那種好不容易收斂的偽娘性格,現在又展露無遺。
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好收的了,便再次打開筆記本,核對一下這次的計劃。
意大利時間:下午三點。
憐意安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冬已:“無論怎麼看,這邊的空氣都很好啊。”冬已並沒有理他,憐意安有些悻悻。
曼柯閉上眼睛思索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的說:“現在距離當初的靈之頌解散已經過去三年了,直接了當的去找維多利亞會不會有些唐突?我們還是先去預定的酒店。”
朔柯讚同的點點頭。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冬已和姍姍。她們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我盯著她們看這麼久也沒有反應。
我試著用讀心術去讀她們的眼睛,卻無果。
憐意安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什麼頂艱巨的決定,“嘿我們去酒店吧?”見眾人都隻是點點頭答複,他不經有些失望。
我看著他覺得好笑,難道還指望姍姍在這種心情下跟你鬥嘴?
有的時候啊,人這種生物還真是很神奇。
然後我帶頭,攔了一輛的士。說著我熟悉的意大利語,還是有些懷念小時候在意大利生活過的那段時間。
那個時候,我跟意大利的靈之頌關係很好啊,現在想想,似乎很久沒有聯絡過了,據說這群人現在以戴爾特為名,生活在中國。這群靈之頌應該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