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女子單打
“是，你好，淺野同學。”我盯著飯盒中的飯菜，突然沒有了胃口。
“你應該知道我很喜歡龍馬了吧。”
“恩。”頭又開始隱隱作痛，我用手捂住頭，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別人的五官。
“我想問一下，你和龍馬是什麼關係？”
我一下子震在原地，什麼關係，我和龍馬到底是什麼關係，朋友關係？同學關係？還是……嗬，說來也好笑，我連自己跟龍馬是什麼關係都不知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
“這樣啊，那應該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吧。”她看似喃喃自語，卻更像是在說給我聽一般。
我皺起了眉頭，收拾著根本就沒動多少的飯盒，“對不起，我吃完了。”
“姐，你早餐沒吃，連午餐也隻吃了這麼一點，你到底怎麼了？生病了？”
夜哲那小子難得露出一副擔心的表情，我朝他笑了笑，站起身，“沒事的……”
話音剛落，一陣眩暈就向我襲來，意識漸漸渙散，眼前一片黑暗，我徑直的倒在地上。
“姐！”
“夜沫！”
“快送進醫院！”
“誰是風澗夜沫的家屬？”剛從手術室中出來的醫生拉下口罩，對著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們說道。
“我。”夜哲站了出來，眼睛裏滿是血絲，雙手因為緊張而冒出了許多冷汗。
“你跟我來一下。”醫生領著夜哲來到他的辦公室，一副嚴肅的看著他，“你是風澗夜沫的弟弟吧。”
“恩。”
“你姐姐得了腦癌。”
“什麼！”突地，夜哲腦中一片空白，憑常識都知道，腦癌是多麼嚴重的一種病。
“這隻是第一次犯病，以後會經常頭痛、暈倒……嚴重的還會導致失明……”
“醫生，請你不要告訴我姐姐。”
“你放心吧。”
從辦公室中走出來，醫生的話還在耳邊回蕩，腦癌，姐姐怎麼會得這種病，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媽早就知道了吧……
醒來之後，窗外正下著蒙蒙細雨，像是醞釀許久一般，烏黑的天空似乎有著些許的閃電，雨珠漸漸滴落在窗戶上，再漸漸滑落下來，就像是一場輪舞曲一般，總是會結束的……
似乎是我看得太入神了，沒有感覺夜哲早已站在我的身後。
“姐……”像是一天沒睡一般，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跟我回中國吧。”
一道驚雷打響了，映出了我們倆張相似的臉。
“你說什麼？別看玩笑了。”我有些害怕，為什麼，為什麼會在這時候回去？……
“姐，我是說真的，你跟我回中國去吧。”
“夜哲，對不起，我現在有了重要的人，我不想回中國。”
“可是……”
“夜哲，求你了。”
“好……吧。”夜哲的聲音有些許的顫抖，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撒，我也好了，我們出院吧。”
“好。”
收拾了帶來醫院裏的換洗衣服，我們走出了病房，站在醫院大門外，伸出一隻手，接住從天而落的雨水，冰冰涼涼的，像是融進了手心中，不一會就從指縫中落下來，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空，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夜哲和老媽都會這麼奇怪？有種不祥的預感啊……
“姐，走吧。”夜哲拿著一個包，站在我身後說道“恩。”
坐在出租車上，我看著外麵漸漸落下的雨水，問道，“夜哲，我昏迷了幾天？”
“一……一個星期。”
“這樣啊……醫生說了什麼？”
“醫生、醫生說你隻是得了重感冒，休息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