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候最近一年,開始借助檀帝改製打擊異己,力度之大,讓人毛骨悚然。如此明目張膽的作為,全然不把大希放在眼中,已有公然反叛之心。”
“周圍親信越來越少,當初一些眼線也被齊候拔出,之前上奏的折子恐怕根本沒有能夠入京,如今齊候行動詭秘,似乎和狐族餘孽以及荒神教多有聯係,在整個齊州布置下九大天牢,似乎所圖不小……”
這本秘冊之中,甚至記錄下來,顧海潮當初查案的一些經過,還有每一個被殺死亡將官的姓名。
對於這些細節,王墨並沒有仔細去看,他雖然是檀帝特派欽差,但是這一次來齊州郡,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的任務。他現在沒有援兵,手裏的兵符想要去調動齊州的兵馬也是枉然,現在他能夠做的,就是靠自己一己之力,去幹擾齊候正在進行的計劃。
隻要過了這一次大劫,檀帝和珈藍大帝那邊騰出手來,齊候的問題,就不會再是什麼問題。
“我說這一次,你可就別想再丟開我一個人離開。”
就在王墨理不清頭緒的時候,元稹卻是從天而降。
“你看看這個!”王墨把手裏的秘本丟給元稹。
看著顧海潮記錄下來的點點滴滴,元稹也是眉頭越鎖越深,當他把秘本合上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淌下了幾顆鬥大的汗珠子。
和王墨不同,對於現在整個大希皇朝的嚴重形勢,元稹卻是遠遠沒有王墨了解的這麼清楚,他還隻是以為是陪著欽差來齊州視察一番,現在經過了這兩個事情,元稹也看出了其中的關鍵。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來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如今齊州的情況?”元稹問道。
王墨道:“來之前,檀帝隻是告訴我,齊州這裏的情況可能很不妙,我也是到了這裏之後,才發現如此不妙。”
元稹道:“還好,我剛才已經命令隊伍在齊州郡外的山林處隱藏,等候命令。看來這齊州的形勢,如今隻能夠靠你我了。”
王墨點點頭,這個時候,就算是能夠調動兵馬也是作用不大,主要拚的還是頂層的戰力。他和元稹雖然可以說都有煉神還虛頂級的戰力,可是麵對這樣的形勢也感覺力不從心。
畢竟,檀帝都直接告訴王墨,京城都會麵臨巨大的危機。
有檀帝在元央的京城,又怎麼會麵臨危機。除非就是像兩百年前一樣,妖族聯合來犯,至少也要有七八個妖帝級別的人物,否則根本無法威脅元央京城。
想想當初麵對九禍天分身的情景,王墨還是覺得心裏打鼓,這一次齊州形勢嚴峻,接下來必將要麵對狐族殘餘勢力,還有荒神教的頂層戰力,甚至還有不知名的其他勢力。
“咱們從哪裏開始?”元稹問。
王墨想了想道:“就從這九座天牢開始吧,我總覺得齊候建立這九座天牢,並非隻是為了關押人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