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年前,妖族聯軍一起進攻大希皇朝,珈藍大帝雖然最後力挽狂瀾,但是卻也是身受重傷,外界一直盛傳珈藍大帝在秘境養傷,卻是從沒有誰真正知道珈藍大帝在太乙門中。
人道七帝之中,隻有珈藍大帝一位女性,王墨稍微想了一下,就發覺了大師姐的真正身份。
大師姐微微一笑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也叫我大師姐就成。其實,包括青帝在內,我和檀帝也都是神農大帝的弟子,這兩百年我也算是代師收徒,靖遠公主還有雪仙這些核心弟子和我們都算是一輩。”
“這個,幹嘛要算成同輩呢?”王墨有些不解。
按道理來說,青帝乃是三百多年前的建國之帝,珈藍大帝也是二百年前力挽狂瀾,為整個人道紀元不知道做了多少事情,而檀帝也是勵精圖治,推行禮製,這些人道之聖祖,一直都是被王墨看成偶像和信仰,現在一下子居然要同輩論交,當然會不習慣。
“天碑可以發現真正的大氣運者,而也隻有真正的大氣運者,才能夠引起天碑的共鳴。我們在天碑斷裂之後,其實一直都希望有天眷之人能夠挽回一切,所以太乙門中選出來的真正天才,會成為核心弟子,雖然是我授業傳功,但卻是一直用代師收徒的方式,因為我們真正在尋找的,可以說是人道的第八位大帝。他們每一個人都會來到明心崖,不過卻隻有你喚醒了天碑。”
身為珈藍大帝的大師姐,明顯心情極好,說了這麼多都還是掩蓋不了興奮。
“其實,這倒是還要虧得你二師兄。”
“二師兄?”王墨問。
一直站在一旁的二師兄笑道:“這我可不敢居功。”
大師姐解釋道:“從齊州郡回來以後,二師兄常常跟我提起你,當然也提起了你和靖遠公主的事情。其實,你身為恒候的公子,也一直都在我們的視線以內,隻是從你秋試一鳴驚人,實在時間太短,我們也是一直在觀察你。直到這一次你二師兄回來後,對你大加讚賞,直說你身上有種讓他都忌憚的能量,說你是有大氣運在身。”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和檀帝還有玄清天師秘密見了一麵,開始想到了一個從來沒有想到的可能。”
“什麼可能?”
大師姐道:“其實在一陽子師弟說出虹極即墨的四字偈語時,我們幾經推敲也是認為七帝之後,人道紀元會進入一個黑暗期。這讓我們都非常不安,但是又有些束手無策。像是恒候乃是近些年最突出的天才,但是卻不適合為人皇。也是這個原因,我們雖然一直都怕荒神教發展,但是也沒有真正打擊,就是想要提前在大希皇朝之中出現這種聲音,不要到了最後,真的出現這種情況,整個人道紀元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王墨點了點頭,其實他早就懷疑,為什麼對於荒神教的態度,大希皇朝隻是在暗中打擊,而且力度有限。甚至放任荒神教對於虹極即墨的解釋,本身也從來不做任何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