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風小姐應該很好奇我為何在這時候單獨找妳過來。」
這笑容總覺就是沒好事,征狀明顯到讓人懷疑他倒給她的茶裏該不會有下藥。
看著對方一臉壞蛋表情地替她倒好茶,王可風真心覺不能喝。
「汪達大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呼嗬嗬,我想妳應該很清楚等一下將會發布的結果是什麼?」
「嗯,我必敗無疑。」
早就有心理準備,她道出這句話倒是沒流露出太大負麵情緒,但終歸有些失落。
看見茶色雙眸那一閃而過的黯然,汪達不知怎麼腦袋就一熱。
「我可以幫妳的!」
「嗯?」
「呼、呼嗬嗬,我的意思是隻要妳付出相當的代價,要我改變一下結果也不是不行。」急忙圓了下剛剛沒經思考就出口的話,他掩飾性的笑了幾聲。
到底是怎麼了,他簡直像是陷入初戀的毛頭小子一樣,明明早過那種年紀了,而且以前麵對初戀對像也從未像現在這般失措過。
麵前的褐發少女並未因聽到這句話就流露出欣喜的模樣,反而是雙眸微瞇,柔弱精致的五官憑空出現了幾分威嚴。
「改變結果,代價?」她聲音放輕,「你覺得,我又能付得出什麼?」
把剛剛的失措丟在扔在腦後,汪達一雙瞇瞇眼上下打量麵前少女的臉孔身材。
「可風小姐可別過謙了,妳所擁有的可是所有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物,如果願意奉獻給我,改變結果隻是一件小事。」
見對方良久不出聲,他嘴角帶笑的站起身,來到她的身後,灼熱的掌心輕輕按在她的一邊肩膀上,強忍在碰觸瞬間內心像是被羽毛拂過的搔癢感,緩緩低下頭在她耳邊。
「隻要付出對妳來說無關緊要的事物,就可以得到勝利,不需要猶豫的吧!」
就他想法,這句話應該是瓦解對方防線的最後一擊,若是真心不願意,就不會單獨來他房,更不會乖乖聽完他這一番話,於是他露出誌得意滿的笑容,然而,一個不提防他按在她肩上的手突然被一把捉住了,隻見褐發少女轉過頭來,秀美絕倫的臉上沒有絲毫笑意。
「汪達大人的意思是隻要我獻出貞操,就會讓我得到勝利。」
這、這話也說得太白了吧,就算是鄉間粗野少女也不會那麼簡單說出口的啊!
汪達被她這意料外的行為給驚了一下,所以毫無防備就被她用力拉到另一個長座椅強迫推倒。
當醒過神想站起來,卻被按住,王可風的武術值差是相對於瑪西和那些騎士而言,以她現在的力量製住一名普通文官倒不是什麼難事。
「汪達大人說這是無關緊要的事物,被別人完全掌控住身體,沒有自由任人侵犯的感受,當真隻是無關緊要嗎?」
王可風一手按住黑發的監視官雙手不讓其掙紮起身,另一隻手……極其靈巧解開人家製服上的扣子,伴隨著刻意放慢的話語,一顆又一顆的。
完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汪達拚命想掙紮起身,卻無法成功,對方壓迫在自己上麵那麵無表情的麵孔和正在不斷解開的扣子,都像在侵入他內心最深處,讓人生出無能為力以及被羞辱的羞恥感,偏偏為了麵子,還不能大叫外邊的守衛進來。
「我沒有做過!」終於,在最後一個扣子也要被解開時,他大聲出口。
嗯?王可風一征,手不自覺停下,就見下麵少了香菇頭遮蓋的白晳麵孔一片漲個通紅,表情可說咬牙切齒,羞不可抑等等。
「以後也不會再做了!放開我。」
「喔!」莫名其妙有種氣勢被逆轉的感覺,她乖乖抬起雙手,然後保持雙手抬起的姿勢倒退回到原位坐下,看著對方急急忙忙起身想把製服扣子扣好。
捧起桌上的茶杯喝下剛剛決定不能喝的紅茶,她目光移開,怎麼莫名有種心虛感覺,也不過是解開外衣的扣子,而且也還沒解完呢!
他總有侍女或是侍者服侍穿脫衣吧,被解個外套又有個什麼?裏麵又不是沒有其它衣服,害羞成這樣,害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風大人,妳沒事吧!!」
就在汪達手忙腳亂扣扣子卻怎麼扣怎麼錯,而王可風腦袋放空地看著壁上的一幅畫時,大門被一腳踢開來,幾名侍女衝了進來,一見房間場景,個個睜大眼睛。
男的正在穿剛剛似乎脫下過的淩亂衣服,女的表情空茫地盯著牆壁。
這怎麼看都像是……完事後。
於是,汪達還沒解決完扭扣問題,就隻覺頂上一暗,抬頭,隻見侍女們一臉陰沉,掃帚和拖把如數朵烏雲緩緩升起,接著,狂風暴雨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