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電源線路被人為破壞,被誰破壞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那些人明目張膽的來勒索,還打出了名號,在被張樂扇了回去,便沒了動靜,還道是銀槍蠟頭,做事虎頭蛇尾,沒想到居然由明轉暗,來起了陰的。
來陰的顯然更麻煩。防不勝防不說,還有些憋屈。張樂到寧願對方著急百十號人把劇組給砸了,也不願意他們如此。
顯然,那些家夥囂張,還沒有肆無忌憚的地步。
“問問需要多久能通電?”張樂對淡淡的對那工作人員說道。
“是那些人幹的吧?”楊欣兒的麵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還能有誰?”張樂笑了笑,說道,“放心,沒事兒。”
“他們使這些小動作騷擾,難免會影響拍攝的。”楊欣兒皺了皺眉頭,隨即說道。
“軟刀子自然麻煩。”張樂笑了笑,說道。
“來電了!來電了!”
“老馬!”張樂對楊欣兒笑了笑,隨即對一個中年人說道。
那老馬是張樂動作指導團隊的一個頭兒。替身出身,但手上功夫很硬,精通多種拳術,是張樂拍攝《無路可退》的時候認識的,當時老馬在袁家班混著。張樂組建自己的動作團隊,就從袁家班那兒把他給挖來的。
袁家班畢竟是老牌動作指導團隊,底蘊雄厚,但也很難出頭。老馬一入張樂的團隊,憑借其經驗和能力,很快就上位了。
“你跟老馬說什麼啊?”楊欣兒看著老馬離去的背影,好奇的問道。
“抓賊。”張樂一笑,說道。
張樂料定那幫混蛋還會再來,破壞一次,壓根兒就不會對劇組帶來多大的影響。隻有接二連三的破壞,那才能起到效果。
而正如張樂所預料的那般,沒過多久,老馬的一個徒弟就走了過來,對張樂低聲的說了兩句。
“我也去看看。”楊欣兒見張樂起身,隨即說道。
張樂點了點頭,跟著那老馬的徒弟向外走去。
“張導,就是這幾個家夥。”
張樂一出去,老馬指著路邊的幾個人說道。
那幾人正蹲在路邊,雙手抱著頭,鼻青臉腫的模樣猥瑣得十分滑稽。
不過,無論是張樂和是跟著他出來的楊欣兒,看著他們滑稽的模樣,卻根本笑不出來。
張樂麵色淡然,無喜無悲,也看不出什麼怒氣。到是楊欣兒有些憤憤不平的有些生氣。看著那些人如今的模樣,到有發泄悶氣後的舒爽。
“和聯社的?”張樂問道。
“問你們呢!”老馬見那幾人沒有回應,頓時厲聲說道。而他話音一落,那幾人連忙點頭。老馬是香江人,似乎對這些古惑仔的德性十分了然。
張樂搖了搖頭,壞人還得惡人磨啊!
“是那叫什麼生哥派來的?”張樂又問道。
那幾人又連忙點頭,根本就不需要老馬再開口了。
“交給警察吧!”張樂擺了擺手說了句,隨即轉身進去,不再理會。問了兩句,也就沒了興趣,對於這種跑腿兒的,而且一個個慫樣兒,張樂壓根兒提不起半分興致。
“交給警察,估計還到不了警局人就給放了。”楊欣兒跟著張樂向裏麵走去,說道。
“交警察隻是一個態度而已。”張樂笑了笑,說道。
不交警察,也就隻有放了,放了之後呢?不放,難道打電話叫他們大佬來領人?
那幾人不過是炮灰兒,自然不會有人來領他們的。
沒人來領,再不放人,估計警察就得上門了。那個時候,有理也變得無理了。
完成今天的拍攝計劃,張樂和楊欣兒以及劇組的一些工作人員向所住酒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