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補充?我聽著都覺得頭皮發麻,更何況她一個普通女人。”
“普通女人?她哪裏普通了?”鳳若謹搖頭,“那種女人,不給這種程度的警告,根本不會吃教訓的。”
“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藍墨問道:“你沒發現,她被我扼住脖子的時候的動作嗎?”
“你是說手?”鳳若謹回想剛才蘇婉星的樣子。
他警告蘇婉星的時候,她的一隻手的確是做著奇怪的動作。
“那個動作,我猜應該是她想叫暗羽樓的人救她。”
“我也這麼想,可是……沒人出現啊。”
“她的寢宮附近感覺不到任何類似暗羽樓的人的氣息。”月雲邪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與他們並肩。
藍墨問月雲邪道:“這話什麼意思?”
“不知道。”月雲邪聳肩道:“也許蘇婉星以為暗羽樓的人就在周圍,可是……我的確一個氣息都沒感覺到。”
鳳若謹笑道:“難道蘇婉星被暗羽樓的人放鴿子了?”
既然她有那個動作,就表示那是和暗羽樓的人定好的,人居然不見了,這可相當好笑了。
“放鴿子?放什麼鴿子?”雲邪問道。
鳳若謹沒答話,解決了蘇婉星的問題後心情一下子變得愉快多了,腳步輕快地往瑾月宮走。
“小謹兒!”
“這個不太好解釋,以後你慢慢就會懂了。”藍墨安慰地拍了拍月雲邪的肩膀,跟上鳳若謹。
鳳若謹和藍墨去過蘇婉星的寢宮的第三天,傳來了蘇婉星和藍屏一起回藍國的消息。從蘇婉星寢宮回來的路上,藍墨也去找過藍屏,三兩下就打消了藍屏覬覦鳳繁的想法,反正那個小丫頭也隻是喜歡樣貌英俊的男子,軟硬兼施很容易說服。
蘇婉星走的時候,鳳繁身上的毒也已經完全清除,隻是腹部的傷害要養一下。
“宮裏也沒什麼事兒了,回家吧。”鳳若謹說道。
“這麼急?”
“雖然蘇婉星和藍屏走了,我對宮裏的空氣還是不太適應。”鳳若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說道:“還是家裏更好一點。冷闕和上官兩個人留在家裏,我可不希望他們趁著我不在,把我家都給拆掉。”
“蘇瑾瑜。”無痕對蘇瑾瑜招手道:“你去叫幾個侍衛把這些天送到瑾月宮的東西運走,記得,隻拿藥材就行了,其他沒用的東西就不需要了。”
“藥罐子就是藥罐子。”月雲邪無語道。
久違的天花板,還有熟悉的被褥上的花紋,睜開眼,鳳若謹才恍然。
原來他們已經回來了。
“小飛……”無意識地嘟囔了一句,腦海裏模模糊糊地閃過幾個畫麵。
那好像是,剛才在夢裏夢見的一些畫麵。具體的情節已經記不起來,可是裏麵的人物……卻清晰地記得。
“嗯……小謹?你醒了?”身邊,藍墨一把攔過她光果的腰肢,半眯起眼,對著她的臉頰親了一口。
鳳若謹無言。
昨天回來後,終於讓藍墨得償所願,這家夥昨晚毫無節製,一直到清晨的時候她才睡著。她以為自己會睡得很死,可是……居然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