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剛開始寫說句實在話,心裏挺沒底。剛提起筆,心裏突然有一種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這種感覺像是一種患得患失。提起筆不知道說些什麼。
剛開始寫作,對於我而言,我不敢說我是多麼的有文釆,但是我一定會堅持我的文學創作道路,我會用心的去對待我的作品。這不僅僅是對各位讀者的承諾,也是對於未來的我的一個承諾。這裏麵包含了我對這條路由衷的熱愛,我熱愛她,就像熱愛自己的生命。
我是個新手,剛開始接觸寫作的時候,我就像一個稚嫩的小孩,難以推開文學的大門。如今蹣跚行走在這條路上,仿佛之間我擁有全世界,我擁有了全部。
這部小說的前身是《永恒傳說之問鼎蒼穹》,隻寫了一百多章,用掉了我一遝稿紙。但最終因學習成績下滑,被父母勒令停止寫作。沒能繼續創作,我頹廢了好長時間。那段時間,我一直無法理解父母的行為,我不明白他們那樣做回帶給我什麼。但時間給予了我最好的答案,父母的選擇不一定是最好了,但是歲月磨練出來的智慧,在父母身上體現出來了的是一種對自己孩子現狀的擔憂。
從《永恒傳說之問鼎蒼穹》到這本小說《人生旅途之仙緣奇夢》,我整整構思了四年,《永恒》相對來說是一個單本小說,在這裏我想說的是,《人生旅途之仙緣奇夢》是小說集《人生旅途》其中的一本小說。在這本《人生旅途》的小說集中,我想寫的是一個人的一生,一個人的一輩子。《人生旅途之仙緣奇夢》相當於這本小說集的一個序言。
《永恒傳說之問鼎蒼穹》和《人生旅途之仙緣奇夢》的相同點在於,都是基於用科學的眼光來解釋修真世界的一切。在這倆本小說裏,我用道家的導引術來構建來描述練氣術。在這裏解釋我所構建的修真世界及修真社會的體係,那不是能夠用三言倆語來描述的。我會在我的論文集《雜論》中去寫這些,《雜論》涉及的是有關於人類的一些問題的論文集。我在《雜論》中這樣去引申修真:修真小說在寫一個人修煉過程,是本著以意識為主,以身體為輔的基準。可以這樣說意識不以物質的變化而變化,反而意識可以引導物質的變化。在修真世界裏,意識是主導,物質為輔。恰好同現實生活相反。
那麼意識是怎樣形成的,馬克思說過一句話:意識到形成就好像是化學元素在大腦中不斷的發生反映。在這裏我們要注意一下計算機程序的運作的實質,無論是計算機的係統還是軟件的運作,都要依靠二進製來實現,而二進製的實質是電流的有無。學過計算機的應該知道。程序和意識,說白了都是物質的產物。但前者與後者所不同的是,計算機程序可複製,可粘貼,可以把自身程序複製到另一個機體上。說到這裏大家是否有一種豁然開郎的感覺,不錯,這像極了奪舍。當我們把人腦在思考中所散發出的腦電波收集並且析成二進製,然後編寫程序,從而使某一人的意識,編寫成計算機程序,來沿續下去,來實現意識精神的不滅。倘若人類真的掌握這一技術,那是不可想像的可怕,但不可想像的可怕帶來的是怎樣的人類文明,會是修真文明嗎?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人類的科技會使人類達到神一樣的高度。
《人生旅途之仙緣奇夢》就是基於這一社會來寫的。在這本書裏大家會看到與此前看到所不同的修真體係,我想帶給各為讀者新的修真體驗。
雖然這種社會的實現會很漫長甚至是不可能實現,但這改變不了人類的求知欲。這四年的思考我希望給我大學期間交上一份美好的答卷,也同時給大家一份承諾。四年的構思使得熱《人生旅途之仙緣奇夢》比《永恒傳說之問鼎蒼穹》更加圓潤、飽滿。我會用十年的時間去完成《人生旅途》的係列小說。我希望我的作品會收到大家的喜愛,同時也希望我的作品給大家帶來更多的歡樂。
我為我的作品寫了一首詩
誥命
漫漫流離兮,追思鄉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