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微笑道:“大哥不必擔憂,咱們過一兩日便再去信陽城中馬府一探究竟。”
蕭峰喜道:“那就多謝二弟了。”幾人開始閑聊,這時阮星竹和阿朱出來開始招呼眾人用飯,待到用過飯後,阮星竹和段正淳去安歇了,廳中隻剩薑雲、木婉清以及蕭峰和阿朱,這時薑雲開口到:“阿朱,我還不知你上次為何身受重傷?是誰傷了你?”
阿朱一吐舌頭,調皮的道:“說實話,我是跑去少林寺偷那【易筋經】時唄玄慈方丈打傷的,蕭大哥正好救了我一命,不然……”說罷,又看了一眼蕭峰。
“哦?那你好端端的的為何要跑去偷【易筋經】?”薑雲微笑著問道。
阿朱道:“那日慕容老爺和公子談論天下武功,說起【易筋經】,他生平於天下武學無所不突擊,隻可惜沒見到大理段氏的六脈神劍劍譜,以及少林派的易筋經,不免是終身的大憾事,於是我便去少林投了【易筋經】出來,原本想讓公子看過之後便在老爺墓前焚化,隻是現下已給了大哥了。”
蕭峰從懷裏拿出一個油布小包,遞給薑雲,說道:“可惜那【易筋經】全篇是以梵文寫成,愚兄不識梵文,這本神功秘笈便如廢紙一般。”
薑雲接過來將那油布小包打了開來,隻見薄薄一本黃紙的小冊,封皮上寫著幾個彎彎曲曲的奇形文字,翻開一看,裏麵的字也是全然不識。當即笑道:“果然全是梵文。不過小弟倒是恰好知道如何修煉這【易筋經】。”
阿朱一聽神色一喜,道:“莫非薑公子懂得梵文嗎?”
薑雲笑道:“不懂,但何須懂?”當下便打來一盆清水,將那【易筋經】浸得濕了,然後果然看到見每一頁上忽然都顯出一個怪僧的圖形,姿式各不相同,那圖形上麵有紅線穿梭,當時運功路線了。一旁的蕭峰和阿朱看的目瞪口呆,蕭峰開口問道:“二弟是如何知曉那【易筋經】的秘密的?”
薑雲微笑道:“我乃是聽傳藝於我的前輩無意提起的。”這時他也隻能編理由了,不然還真是無法解釋。好在蕭峰也無意追問,隻是笑道:“能教出二弟這等高徒,必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了。”
薑雲將【易筋經】遞給蕭峰,道:“大哥如今便可以習練了,隻是修煉這易筋經須得心中不存習武之念方能成功,大哥須得小心了。”
蕭峰道:“既是二弟發現的,當然是你來……”話尚未說完,薑雲便道:“大哥,說實話,小弟修習的內功名叫【神照經】,威力絕不遜色於【易筋經】,這易筋經小弟用來全然無用,倒不如送給大哥。”
蕭峰聽罷也不再推辭,道:“多謝二弟。”幾人又閑聊一會便各自去安歇了。
在小鏡湖畔待了兩日,薑雲和蕭峰便辭別段正淳,又回返信陽城,阿朱和木婉清自是跟著二人。至於阿紫,確是被段正淳留在了身邊嚴加管教。在原著裏,蕭峰的短板便是內力,他並未修習任何的神功寶典,但仍是所向披靡,自從修習了易筋經之後,內力更是突破桎梏,這因為還是修煉時間較短,倘若長期修持,自有大成之日。
一行人到達信陽城之後,薑雲找了一間客棧,讓木婉清和阿朱安頓好之後,見天色漸晚,便和蕭峰出發去馬大元的宅子。
二人悄無聲息的潛到宅子裏,忽聽到一個房間內有人在調笑說話,二人靜靜的站在房外,將窗戶捅開一個小孔,房間裏麵的情況一覽無遺,隻見房間裏溫暖如春,那平日裏在人前一副清高自傲、貞潔烈女模樣的康敏此時卻是濃妝豔抹、煙視媚行,而房間裏的另一人卻是令蕭峰大吃一驚。
隻見康敏對麵正坐著一人,那人相貌清雅,居然是‘十方秀才‘全冠清,薑雲看到後心裏暗笑;這康敏真算得上是人盡可夫了,不但是白世鏡,居然和全冠清也不清不楚。隻聽二人相對而坐,正說些不堪入耳的情話,這時蕭峰直接破門而入,那康敏和全冠清見到蕭峰直接嚇得魂飛魄散,那全冠清強自說道:“蕭峰,你怎的還敢在這信陽城出現,你欺師滅祖、濫殺無辜,早已是武林公敵,今日來此,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