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當女傭當上癮了?”宗政律眷戀的在她脖子裏親了一下,下巴擱在她肩膀上,他一隻手圈在她纖腰上,另一隻手拿過一罐小小的玻璃瓶晃到她麵前。
“寶貝,糖。”
“……哦。”季歡顏接過,遞給周姨,結結巴巴的,“周、周姨,糖糖。”
宗政律在周姨麵前膩歪她,季歡顏覺得尷尬極了,她身體僵硬著,臉上的尷尬也僵硬著。
糖糖?
宗政律紅眸眯了眯,這女人要不要這麼可愛?
周姨注意到宗政律,宗政律給她一個眼色,周姨心領神會,一臉誇張的恍然大悟狀,“啊,大小姐,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廚房就交給你了,我先出去了啊!”
“周、周姨,你走了這些菜怎麼辦?我一個人不行啊!”
“大小姐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可以的!”周姨隨口敷衍著,轉身脫了圍裙就出去了。
“怎麼是一個人,不是還有我?”男人捧起她的臉,隨即給了她一個濃烈的深吻,直吻得季歡顏手軟腿軟,呼吸不暢了,他放開她,拿過邊上的圍裙穿上。
“你會做菜?”季歡顏平複下砰砰亂跳的小心髒,臉上努力鎮定。
宗政律撇了她一眼:“無知少女,你忘了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季歡顏愣了一下,什麼無知少女,什麼怎麼活過來的,不過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宗政律說的是在酒店廝混的三天四夜,那時候都是他下廚給她做的吃的,而她控訴著他的“獸性”,覺得自己就是被變態囚禁的無知少女。
可是那時候他做的都是最簡單的好不好?要麼是荷包蛋麵,要麼煮個南瓜粥,再不就是弄個番茄炒蛋再給她配碗白米飯,而周姨留下的那些菜,什麼酥炸茄盒,什麼菠蘿咕咾肉,什麼茶葉蝦,對廚藝的要求都很高的!
砂鍋裏正在熬的是一鍋大骨濃湯,宗政律掀開鍋蓋,煞有其事的攪了攪,說:“再加點水。”
“冷水熱水?”
“冷水。”
“哦。”季歡顏拿了個大碗,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接了一碗,往鍋裏徐徐傾倒,倒了一大半,宗政律喊停,季歡顏立刻收碗。
季歡顏看看鍋裏的湯,再看看男人認真專注的臉:“……真的會做菜啊!”
反正看架勢是很不錯了。
話說,會做菜的男人真的很加分,季歡顏以前在哪看到過,說男人做菜的時候是最性感的,果然啊,看宗政律套著圍裙忙活的樣子,突然就覺得男人特別性感特別帥。
季歡顏發了一會呆,猛的回過神來,用力晃了晃腦袋:
最近她眼睛是出問題了嗎,還是她的審美降低了,怎麼老被宗政律帥到。
鬱悶……
……
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六道菜出鍋,加上周姨之前做好的兩道,一共八道。
季歡顏帶著棉手套把菜端出去,再回到廚房把宗政律盛好的兩碗白米飯拿出來,總裁大人則跟在她身後,一手一副配套好的碗筷。
顯然,傭人們都很識趣,一個也沒來打擾。
大廳裏,兩人落座,季歡顏食指大動,拿起筷子夾起一隻茶葉蝦,入嘴。
“……怎麼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