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珩正喝得盡興,聽到掌櫃的話竟是酒醒幾分,“嬌娘來啦?好,讓她上來吧。”
“是。”
隋文慎好奇問,“這嬌娘是誰?”溫珩輕聲解釋說,“堂哥你許久不回江南不知道,你走後這裏便開了一間新酒鋪,名叫屠蘇酒鋪。那的屠蘇酒味道極好,便是比那綠蟻酒都是不遑多讓。而這酒鋪的老板娘,便是這位嬌娘。”
隋文慎點點頭,“那這所謂嬌娘,怎麼會來找你。莫不是,你小子又做了什麼壞事。”溫珩搖頭,“沒有的事,是這嬌娘想要在京城也開一家酒鋪,這不是就找上我了嗎。正好今年我爹那從商戶有了個鋪子名額,還不知做什麼生意,我就想著推薦過去,試試看行不。”
“是這樣.......”
很快,一位女子撩開門簾走進,朝著諸位作揖欠身,“各位客官,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快醉暈過去的歐陽靖文看見這女子,眼珠子要瞪出來了,“厲害了厲害了,這煙雨樓的就真是有意思,喝多了能看見仙女。”魏芳亦是喃喃自語道:“當真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啊。”龔程見了女子則是沒什麼反應,而是扭頭跑去吐了,已經不知道吐了多少回。
無心見這絕美女子,隻是歎氣一聲。
龔禎也沒反應,隻覺得這女子聲音,有些耳熟。隋文慎則是扣下酒杯,饒有興致的看向這位女子。溫珩笑了笑,過去拍了拍龔程的背,“龔兄喝得是急了些,不打緊吧。”龔程搖搖頭,接著吐了。溫珩管不了,便走回酒桌,“各位,我介紹一下哈,這位是屠蘇酒鋪的老板娘,嬌娘。”
歐陽靖文問,“嬌娘?總不能姓嬌吧,哈哈哈。”魏芳抬手為歐陽靖文道歉,“姑娘,我這朋友喝醉了,還望見諒。”嬌娘笑,“無妨,各位都是溫公子的朋友,無妨的。”溫珩看向嬌娘,“你怎麼來了,名額一事,還沒這麼快定下。”
嬌娘道:“嬌娘來,是為了給各位送酒來的,這是新釀的屠蘇酒,還望諸位品嚐。”溫珩見嬌娘如此上道,也就不多說什麼。隻不過其餘人紛紛都是搖頭拒絕,尤其是歐陽靖文和龔程。
“喝不了了,真的喝不了了。”
“確實,我已經吐了很多回了,等等,我又要吐了。”
隋文慎嘲笑道:“龔禎,你這弟弟跟你還真是天差地別啊。”龔禎笑,嬌娘注意到龔禎臉上尚未有紅暈,便問道:“這位公子,還未喝盡興?”隋文慎替他答道:“不錯,這位可是十足的海量,喝垮十幾個人不是問題,嬌娘若要喝酒,放著他來便是。”龔禎抬手行禮,“在下龔禎,我家公子喝多了,還望嬌娘莫要在意。”
嬌娘從旁取來酒盞,倒滿酒,慢慢的遞向龔禎。
“公子,請。”
溫珩笑,“嬌娘敬酒,龔兄有福了!”
歐陽靖文起哄道:“喝喝喝!”
龔程正要說話,還未說出一個字,又是吐了出來。魏芳趕來為其拍背,遞上清水。龔禎難以托辭,也隻好接過這杯酒,一飲而盡。
溫珩連連拍手,“好!龔兄真乃豪情!”
“龔兄海量,世所罕見啊!”
龔禎微笑,實則一直在警惕著這位嬌娘。
從頭到尾,這個嬌娘的眼神,都一直在隋文慎的身上,讓龔禎頗為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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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時日,太子已經找了太醫院新來的太醫溫庭芳為雲禾公主看病,沒曾想還有治療之法。溫庭芳初診後留了方子,日夜服用,如今正是複診之時。聽雪軒內,雲禾公主笑著看向太子,“太子哥哥,複診而已,如何勞煩哥哥又親自跑一趟。”太子笑,“三弟特地與我說了,讓我多上心,我可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