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引冷笑著,日本人做夢都不會想到他們的首相竟然會幫助自己的弟弟腐敗,他把這份文件放進了抽屜裏,他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憑這些文件,完全牽製大阪市和安倍晉本人,甚至連同他的哥哥,到那個時候,這就不僅僅是他可不可以威脅他們問題,而是他要憑借這些東西,爭取控製整個日本的願望。
電話那頭的安倍晉怎麼也無法打通丁引的電話,安倍晉極其憤怒的拍著桌子叫罵,這個該死的家夥,竟然敢不接他的電話,他想死是不是?他還以為他會和他客客氣氣的商量事情嗎,看來這個家夥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一下才行,難怪也是中國人,不好好收拾他們,他們永遠也不會懂得什麼是聽話。
安倍晉氣憤的整理了一下辦公桌裏麵的資料,似乎想到了為難丁引的辦法,正當他想要叫秘書進來,準備實施的時候。忽然那部專門聯係丁引的黑色手機響了一下,那是一條短信過來的提示音,安倍晉拿起手機一看,是丁發過來的一張圖片,安倍晉沒有多想,打開了那個彩信,手機屏幕上出現的竟然是丁引剛剛收到抽屜裏的秘密文件,上麵的一排統計數據清晰的展現在安倍晉的眼前。
頃刻之間,安倍晉的頭嗡的響了一聲,緊接著,他顫抖的手竟然不小心把手機掉在了地上。安倍晉喘著粗氣,整個人都癱軟在辦公椅上,嚇得幾乎沒有任何力氣,他的心髒狂跳不止,仿佛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樣。
該死的,那個丁引,他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安倍晉因為恐懼,的整個頭皮都麻木起來,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這件事情怎麼會被那些該死的雇傭兵知道了,難怪這些人在大阪敢製造這麼大的準軍事兄弟,而且再動手的時候有恃無恐,他們還故意放過淩忠浩。
安倍晉這下徹底明白了,從一開始,他就犯了一個嚴重錯誤,他不應該去挑戰這些雇傭兵,更不該去威脅他們,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這麼快就抓住了他最大的弱點,現在已經不是他還能不能控製丁引和那些雇傭兵的問題。而是他們會如何對付他和他的哥哥的問題了。
他趕緊給丁引追了一個電話,但得到的永遠是信號不在服務區的忙音,安倍晉把手機放回了保險櫃裏麵,鎖了起來,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忐忑起來,心裏七上八下的。
現在的他隻能用追悔莫及來形容此刻的心情,悔恨他當初不應該做的那件事,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一個錯誤掩蓋另外一個錯誤了。
安倍晉緊張的喝了一口早就涼透了的濃茶,放緩了自己的神經,深吸了一口氣,又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另外一個神秘的號碼。
“是矢島先生嗎?先生你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我們雖然沒有正麵接觸,到那時我絕對知道您的存在,您是山口組第一殺手,我怎麼能不知道您的大名,我這次找您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的,我有求於你,是你的老本行,請幫我殺掉一個人,無論如何也必須要這個人死,我隻能說這個人已經把這個我們*到了懸崖的邊緣,所以他必須要除掉!”
安倍晉的話語間帶著絕對的殺意,他已經孤注一擲了。
大阪市的上空,星光不在璀璨,濃密的鉛雲覆蓋在大阪的上空,猶如一場改天換地的危機一樣,滾滾烏雲在天空翻飛,那是死神的微笑,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獵殺,即將在這個滿是黑暗的城市中,絢麗的揚起他的笑臉。
大阪市區的郊外,一棟殘破的廠房中心的爛尾樓裏,成了冷權雇傭兵秘密聚集基地裏,爛尾樓裏傳來一陣嬉鬧聲,那是那些死裏逃生的雇傭兵們在洗澡的聲音。
呂超穿著大褲衩,擦著身上的水,從臨時搭建的浴室走了出來:“大阪的下水道真他媽的埋汰,到現在身上還有一股騷味兒呢”
坐在旁邊吃著薯條的佩恩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你身上還有那股臭味兒呢,你這個家夥什麼時候洗幹淨過”
“*,好像你多幹淨似的”,呂不滿的盯著佩恩。
佩恩一邊笑一邊舒適的靠在木頭箱子做成的沙發上,回頭盯著旁邊喝悶酒了李鵬:“我是神父,我說你也真夠遜的,竟然被那個病人宣立軍給牽製住了,我可是一直以為你是在狙擊手中最牛*的一個,哈哈,今天你也竟然在陰溝裏翻船了,不對不對,是下水道裏翻船了,哈哈哈”
李鵬殺人般的目光瞄向了欠揍的佩恩:“你想死了是不是?”
這不明白冷權的手下為什麼都是這種低智商的東西。
“喂,殺我之前你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今天可是我救你啊!”
李鵬迷著眼睛看著他:“好吧,看在這一點上,我明天再殺你”
李鵬鬱悶的喝了一口酒,笑了笑:“你說的沒錯啊,今天我的確是下水道裏翻船了,但是說句實話,我沒覺得什麼不光彩的,畢竟,那個家夥竟然培養出冷權這樣的狙擊手!”
你們幾個回過頭,看著呆滯地坐在窗戶前的冷權,李鵬他們奇怪的看著他,這個家夥似乎一直都是這幅德行,從認識他那天起,他就習慣的坐在窗台前,看著外麵發呆,像是個孤僻症患者一樣,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有好幾次李鵬甚至以為他要跳下去自殺呢。
李鵬收了句實話:“說句實話,冷權和我的差距並不是很大,隻不過和我比龍泉多了一些經驗,也比他多了一些細心而已,我從內心裏是非常佩服那個叫宣立軍的這家夥的,能培養出這麼可怕的人,我倒是非常尊重他。其實我的真不明白,冷權為什麼會被他們的軍隊開除,而且是宣立軍親自提出的開出意見,以前總是聽說冷權那個家夥有多麽痛恨宣立軍和中國軍隊,我也一度的以為這個宣立軍是個混賬,但是我今天見到宣立軍的時候,明顯感覺他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