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你會打死他的!別再打了!嗚嗚~……”一個頗有姿色的少婦撕心裂肺的的抱著一個壯漢的腿哀求著,旁邊不遠的地上還坐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也在聲嘶力竭的大哭著,每當壯漢的拳頭落在小男孩身上,女孩都會像打在自己身上一樣的慘叫一聲,嘴裏也在哀求:“不打哥哥!不打媽媽!爹爹不打!不打!”。
而在那個壯漢的麵前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遍體鱗傷渾身顫抖地站著,他的臉上沒有淚水,而是倔強的盯著壯漢,一臉不屈服的表情。那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仇人般的,這讓壯漢的拳腳更肆無忌憚的落在他身上。小男孩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倒,卻是繼續的努力站起身來繼續盯著壯漢看。
“翼兒,我的翼兒!可憐的孩子啊!”少婦哭的幾乎是肝腸寸斷,可她拚盡全力也阻止不了壯漢的暴虐。反而讓自己也挨了不少下打。此時身上和臉上也帶著紅腫。那孩子的眼神更加的淩厲了。對壯漢充滿了仇視。這個壯漢看到這個小男孩這個表情越發的生氣,根本就不理地上抱著他痛哭哀求的少婦。手裏又抄起一根頂門杠狠狠地向小男孩砸去。嘴裏還叫罵著:“小雜種!看我不打死你!”。小男孩本能的抬胳膊去檔,瘦弱的小胳膊那裏能擋住碗口粗細的頂門杠的攻擊。後果是一聲悶哼。壯漢手中的頂門杠重重的砸在小男孩的胳膊上之後又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小男孩向後倒退了幾步,終於堅持不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少婦的雙眼看著小男孩的倒地發瘋般的連滾帶爬的撲到他身上哭喊著:“翼兒!翼兒啊!你不能死啊,你醒醒!你不能丟下娘親啊!”少婦哭著搖晃著小男孩,見他沒有什麼動靜,哭的越發慘烈了。
院外圍觀著不少人,可誰也沒有進來相勸。反而有不少人帶著鄙夷的目光看著美少婦。尤其是幾個中老年婦女更是指點著少婦和被打的孩子。
“這妖精一來我就看出不是什麼好貨,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樣子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會幹什麼。”
“就是,瞧她一副千人騎萬人嚐的摸樣吧!”
“她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這孩子爹是誰啊?嗬嗬嗬……”
“不過那個小野種還真是挺倔強的,這麼打就是不服軟,難不成他的親爹是土匪強盜不成。”
“二嬸!你說的太有可能了,不過不是一個土匪,而是一山的土匪!嗬嗬嗬……”
幾個毒嘴惡婦什麼難聽說什麼,再看她們長的一個個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她們這麼忌恨這美婦,就是因為自己的男人老是追著她看。
聽著周圍惡媳凶婦三八婆毫無忌憚的胡說八道,這位壯漢卻是更加的生氣了。而一邊坐在地上的小女孩見少婦這般的痛哭,也哭的越發悲慘。
少婦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些侮辱自己的話,她從來也沒去理會這些婦人。良好的家教和本身的素質,她知道這些女人和自己原本不該是一個世界裏的人。她現在非常後悔為什麼自己不喜歡修煉。家族中的長老曾今說過,自己的資質是上乘,但凡自己要是修煉修煉,也不至於讓這麼個凡夫俗子欺負,更不會和這些庸脂俗粉黑嘴惡婦們在一起生活。
看到自己的兒子昏迷不醒,壓抑了將近八年的怒火終於迸發,她螓首揚起,怒目仇視的看著壯漢喝斥道:“展雄旺,你這個混蛋!如果我的翼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哎呦呦!你們瞧瞧,這****居然也會罵人了,還要和雄旺拚命呢,都說她賢良淑德,溫文爾雅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這不也這德行!切!”
“平時都是裝的,要不怎麼會生下個野種。”
惡婦刁婆們繼續的胡扯八道。男人們搖著頭心裏想去勸,可是又怎麼惹得起這些毒嘴潑婦。現在就是丟個同情的眼神回家都會生出許多事端來。隻能是站在那裏看熱鬧了。
壯漢見少年昏死過去,便住了手,美少婦萬分悲痛回頭俯下身子抱起小男孩回到屋內,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抽泣著站起身來,拉著少婦的衣襟跟著進了屋子。院內的壯漢此時的火氣好像收斂了一些,心裏也是覺的下手有些重了。看到男孩半天沒動眼中也略微有些悔意,但也是一閃而過。衝著屋內叫罵了幾聲之後甩手出院門走了。
圍觀的那些村婦們也都沒熱鬧看撇撇嘴走人了。有圍觀的男人心中憐憫這婦人和孩子,卻也不敢說什麼。省的回家又是是非。也都搖搖頭離開了。明白人都知道,這樣一個少言寡語,隻知道教育孩子,知書達理,平時連頭都不抬的女子怎麼可能是個下賤女人。這美婦來展家集有將近八年的時間,你看過她和那個男人說過話。別說男人,就算是村裏女人,也和她很少有來往。展翼不是展雄旺的孩子,這都是展雄旺自己喝多了說的。不過看氣質和長相這孩子的確不像展雄旺。有人想幫美婦,但是展家集大都是展姓,基本上都是親戚。誰會向著外人說話。以至於美婦和孩子挨打,基本上沒人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