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道,即是墨道門。
墨道門,道者界四大最強門派之一,其真正的創建者與掌控者,乃是江湖巔峰級強者、道尊宋墨峰。
宋墨峰,與秦明河為同一時代的江湖至尊,而且,他還是第一代至尊中唯一與劍王李開陽真正齊頭並進的江湖至尊——尊號墨道尊!
樓台亭閣,雲霧繚繞,不時響起數聲悅耳的鳥鳴,或是回蕩在高空的悠閑的獸嘯,一個看上去好似仙境的府邸裏,一名氣質出塵的年輕男子站在含苞欲放的荷塘邊上,吹著一根玉笛,笛聲悠揚,乍看一眼,還以為這人是仙境的仙人。
不過,秦明河卻是認識這人的,他就是道者界的三大道尊之一的宋墨峰!
“過些時日,就是你們的華山論劍了。”年輕男子收起了玉笛,突然開口道,好似自言自語一般。
宋墨峰不僅保持著年輕的模樣,而且他的聲音也十分好聽,很有磁性。這與秦明河一副精神矍鑠的老年人模樣,可是截然相反的。
“嗬,當初你說你願意做第一個,誰知道,這一做就是幾百年,現在你的兒子也有出息了。恐怕,現在也沒有人能夠讓你從那裏挪開了吧?”
一個人的影像突然出現在荷塘中,而宋墨峰竟是與那裏麵的人在說話,更讓人驚奇的是,那裏麵的人赫然是劍宗秦明河。
“當初你們都不願擔這個擔子,生怕影響了自己實力進展。”荷塘中的影像淡淡地開口道,“難道現在就後悔了麼?”
“嗬嗬,你還是當初那個老樣子。”宋墨峰搖了搖頭道,“你這次來找我,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秦明河又說些了什麼,宋墨峰聽完後,沒有立即說話,反而微皺著眉頭仔細地思考了起來……
“那就這樣吧。”宋墨峰點了點頭,秦明河聞言不再多說,但是荷塘的影像卻沒有立即消失。
“哦?還有什麼事?”宋墨峰有些不解地問道。
“當初我就說過,最腹黑的莫過於你了。”秦明河輕描淡寫地說了這麼一句,“你會想不到麼?”
宋墨峰聽完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沒錯,當初你我都還隻是在江湖的底層摸爬滾打,但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看清我了。而且,也沒有刻意地避開我。對我的喜憎,完全展現在臉上。”
“所以,就算我現在達到了這個高度,也隻有你一人這般說我,才能讓我心中不鬱結。”
“別和我耍嘴皮子了,維持這種通話,也是很耗力氣,你知道我不喜歡用那些東西的。”秦明河渾然沒有把宋墨峰的話放在眼中,“莫不是這麼點力氣,你也要來算計。”
“哈哈,你還是這般爽直。”宋墨峰也不再廢話了,“到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爽直的人是不會活著出現在你的麵前的。”秦明河說話這話之後,荷塘的影像消失了。
“嗬,是的吧。”宋墨峰這般回答了一句話,隨著空間的扭曲,宋墨峰的身影也扭曲著消失在了原地。
“你們也去吧。”宋墨峰突然開口道,但是他身邊卻是沒有一人。
一間道堂的蒲團上上,坐著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道者,卻是突然聽他恭敬地應道:“是。”
顯現在他眼前的影像,赫然是此時正在荷塘上的宋墨峰。
神秘的南疆。
巫,絕大部分都是來自南疆。
巫分為兩類,一類為巫師,一類是大巫。巫師,不修身,而是鑽研各種巫術。因而,原本與正常人無異的巫師卻會因為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巫術而變得形態怪異。
而大巫,則是以古代傳說中的十二祖巫為目標而專門煉體的巫,肉身,就是大巫的一切。大巫所吸納的自然之力全是用來淬煉身體的。
一間破舊的木屋中,隨著“吱呀”的一聲,木屋上千瘡百孔的小木門突然打了開來。
大約半刻鍾後,一名頭帶斑斕羽冠的強壯大漢走到了木門旁邊,但是沒有馬上進去,而是在外麵恭敬地行了一禮道:“巫祭,我來了。”
“進來吧。”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說完,壯漢彎下了腰來,從僅僅有半人高的小木屋裏走了進去。
一個時辰後,老者從破爛的小木屋中走了出來。
“嗚——”厚重的皮號角聲響起,隨後這聲“嗚”又奇*轉了幾個調,若是不明所以的人完全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南疆的巫師與大巫卻是明白的,這是巫祭的召集信號。而這個特殊信號,隻有南疆各族共同推選出來的族長才會被巫祭傳授給吹奏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