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動用刑氏徒手秘技——燃血刀罡消耗掉七成精氣神的跑跑,腦袋也是一陣眩暈,畢竟他沒有息勁可用。搖晃的身軀就要摔到,勉強以刀支地,眼中寒芒絲毫不減,緊盯著殘餘婁土狗的動靜,他知道此時不能示弱,一但示弱,殘餘的狗狗就足以超度了自己。
殘餘的婁土狗顯然沒有料到,頭狗竟然死於非命,回首看著橫屍的頭狗,腥紅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懼,“嗷”的一聲哀嚎,屁股一夾尾巴,跐溜竄向了遠處……
回神的跑跑,像斷了弦弓,一屁股堆坐在了地上,那還顧得上地下淋漓的鮮血。
奶奶個熊,你太陽的!老幺蛾子給小爺洗幹淨屁屁等著,小爺非爆了你菊花不成。蹲地上的跑跑恨得咬牙切齒!
幸虧小爺早有準備,從波金鏈中取出兩枚玉瓶,一瓶是岐國國主賜予父親的靈藥——乞靈丹,一瓶是外傷敷藥。倒出一枚乞靈丹吞入腹中,乞靈丹不愧是上品靈藥,片刻間跑跑就覺的一股熱流自腹中湧動,消耗的精氣神便已恢複了兩成。緩口氣,跑跑開始處理外傷,鏖戰了接近兩個時辰,身上的血液也是有凝固了,外衣與傷口粘連在了一起,跑跑不得不咬牙將衣物撕開,傷口又一次的崩裂,腥紅的血液湧出,抬手取過外傷敷藥,緩緩傾倒在傷口上,一陣清涼過後,便是熱辣辣的錐心之痛,強忍痛楚跑跑將傷口用繃帶包好,取出一襲新衣穿好,這才緩緩舒樂口氣。
起身尋了一處幹淨之所,跑跑緩身坐了下來,暗自感歎:還是有父母的孩子有人疼啊!要不是波金鏈中父母為自己準備的物品,今天沒被狗狗吃了,最後也得流血而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天際的太陰之星(也就是月亮,在這就叫這名)在群星掩映下熠熠生輝,潑墨似的夜空繁星點點,跑跑斜躺在一麵廢牆上,乜著眼睛凝視著天空,一時間眼神有些迷離。
這也難怪,本來是一個混的風生水起的特種兵,誰料到如此不明不白憋屈的被砸死,隨即又穿越到這陌生的世界,叫誰也有點情緒不是。
正當神遊於物外之際,一陣清脆高亢的犬吠將跑跑徹底的打回了穀底,“不會吧,難道是獨角小狗的姘頭,欲求不滿之下找自己報仇來了!我不會這麼倒黴吧!”跑跑一陣哀嚎。
沒辦法不能乖乖等死,跑跑強自打起精神,撩起刀器,悄悄向犬吠處溜了過去。
姑且不說跑跑又有啥情況,此時,刑氏祭祀大殿,香煙繚繞。
刑天裂一人孤坐在大殿中,不怒不喜,宛若泥胎!
或許眼中閃過的些許寒芒能表露出他此時的暴怒,刑弩衣,哼!很好,不要以為老夫治不了你,羽化階的熠者,老夫暫時拿你不得,可你的兒子……
刑氏族地,刑弩衣故居,氣氛有些凝重。
“弩郎,跑兒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稷氏微皺繡眉道。
看似平靜的刑弩衣心中卻是泛起了波瀾,以他對刑天裂的了解,今日受了如此之氣不可能不有所行動,暗算自己恐怕他還沒這個實力,難道是跑兒?刑弩衣一陣心慌。
“弩郎你在想什麼?我問你話呢!”看著陷入沉思的夫君,稷氏不得不又一次喚道。
“奧!沒什麼!跑跑應該沒什麼事!他的魂簡顯示一切正常!”話雖如此,可刑弩衣也知道魂簡一但出狀況,那就意味著兒子凶多吉少了。
一時間夫婦兩人陷入沉思之中。
此時一看似繁華依舊的廢墟中,一似狗非狗的幼崽緊眯著雙眼,扯著嗓子一陣幹嚎。在它四周竟還有八隻幼崽,不過看著脖頸被咬斷的喉嚨,顯然已氣絕多時。
掩映過來的跑跑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心中暗道:這難道是一靈獒不成。俗話說的好,九犬出一獒,看看四周被咬斷喉嚨的八隻幼崽,跑跑更是肯定這絕對是一靈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