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誰…誰是你老婆啊!”女扒手一聽頓時羞憤難當,女孩子的臉皮本身就薄,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塗飛稱為老婆,怎能罷休。忍不住想用另一隻手賞對方一記耳光以解心頭之恨,不料塗飛卻早有準備,又牢牢的抓住了她揮來的另一隻手。至此兩隻手都被塗飛給鉗製住了,這女扒手再怎麼掙紮也隻能是幹著急了。
“老婆,老婆。聽話,別鬧了。咱回家再鬧行不?”塗飛更是來勁了,一口一個老婆的叫上了癮。然後還抱歉般的衝著四周看熱鬧的觀眾解釋,“我老婆這人哪都好,就是愛耍大小姐脾氣,可任性啦。”
“你個大色狼!大渾蛋!”女扒手急了,由於無法掙脫開塗飛的鉗製,無奈之下隻好使出了女人們慣用的殺手鐧,張開嘴一口就咬在了塗飛的手背上,因為被氣的夠嗆,幾乎是使上了吃奶的勁狠勁的咬。這要是放在現實裏,不咬下塗飛手背上的一塊肉才怪。隻可惜這裏的遊戲,雖然也會感到痛,倒也不是不可忍受的。
“咬吧,你可勁的咬吧。隻要能消氣,就是把我這隻手咬掉我也願意!”塗飛此時就像是一個心疼老婆的模範丈夫,隻要能夠哄著老婆開心,受這點疼痛也不算什麼了。
看到這個情況,不少人立刻收起了先前那種威脅般的眼神,轉頭開始各忙各的了。弄了半天是兩口子在拌嘴鬧離婚呢,外人先是沒搞清狀況,現在弄明白是人家兩口子的家事,當然也就不能多管閑事了。而那些抱有英雄救美心理的人見此更是羞愧難當,訕訕般的趕緊閃人了。那個強出頭的獵人看到四周盯著自己那些異樣眼光,一張老臉更不知道該往哪放。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本來是會引起的一場公憤,卻被塗飛厚臉皮的老婆老公戰術給化解了。女扒手見自己這招失敗了,而且幾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把塗飛給咬死。折騰了半天,不管是在心理上還是身體上都非常的疲憊了。似乎也沒有什麼力氣再咬再喊再掙紮了。隻能任憑塗飛拉著來到了老羅餐館上樓的一個包間裏。
塗飛把對方按坐在裏麵的座位上,自己則坐在位於門口的椅子上,以防對方突然逃跑。然後抱歉般的向對方笑了笑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剛才叫了你老婆……”
“你還敢叫!”女扒手威脅般的朝塗飛揮了揮拳頭。
“好。不叫。不過那時不也是沒辦法嘛。誰讓你要先反咬我一口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那麼叫你。”塗飛說。
“誰反咬你一口了。”女扒手不滿,“誰讓你要抓著我的手不放了。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啊!”
“還說你沒咬我?”塗飛亮了亮自己被咬的發紅的手背,“這個不是你剛才咬的嗎?”
“誰讓你要抓我的……”女扒手感到自己似乎有點理虧了,所以反駁的聲音也沒有以前大了。
“你掏我的包,我能不抓你嗎?”塗飛說。
“可是,可是我也沒偷到你一分錢不是?還不是被你發現了嗎?”女扒手見形跡敗露,一時也無話可說,隻好沮喪的嘟囔著。塗飛點點頭。這姑娘說的沒錯,錢是一分沒偷上,不過這倒讓他對這個姑娘的職業感到有些興趣了。畢竟能把手伸進他口袋的人至今還沒有出現過,對方無疑是頭一位。所以從對方的手法上來看,要是自己猜得沒錯,這姑娘在現實裏也應該跟自己是幹同一個行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