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花園內的百花齊放,不點不輸於百花爭豔的春天。
江纖月手執一把小剪,正在園內修剪著一盆一盆的盆栽。
“母後倒是好雅性!”赫連非靳的聲音在江纖月的身後響起。
江纖月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隻是微一轉頭,有意無意的年一眼赫連非靳,這會的赫連非靳一身明黃色的龍袍,雙手別於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纖月。
“本宮除了修身養性,還真確實找不出別的事情來做了!這都得托靳兒的福!讓本宮可以如此的清逸閑雅。”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聽皇後說,母後欲讓她將鳳印交出?”赫連非逸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讓人聽不出他心中在想什麼。
“哢!”一聲,江纖月將其中一枝生長在那樹枝邊上的細丫剪下:“本來滿好的一株高貴牡丹,奈何這株雜草要來破壞!簡直就是有失這牡丹的高貴!對了,人剛說什麼?”故做沒有聽清楚赫連非靳的話語一聲,一臉清和的看著他。“哦,對了!”又似恍然間想起了赫連非靳說什麼似的:“本宮是這麼說過,這不皇後她身懷六甲,本宮為了讓她可以安心養胎,不想她太過勞累,所以本宮暫替她分擔起後宮之事!”很是一臉好心的看著赫連非靳。
赫連非靳冷冷的一抿唇,向前走進兩步,對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還真以為你是真的母後嗎?滿朝文武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是朕可是一清二楚的!你如果想安安穩穩的坐著這太後的位置,朕勸你別耍什麼心樣,還有,把玉璽和兵符交回!或許朕高興了,還能饒你們母子一命!”
“哼!”江纖月冷冷的一哼,毫無愄懼的對著赫連非靳那陰戾的雙眸,不疾不徐的說道:“你這句話還真是說對了!滿朝文武,天下百姓有誰不知道赫連夜的皇後是江纖月!有誰不知道江川雪早在二十六年前便已香消玉隕?你確實該是知道本宮的身份的!本宮的身份有什麼不能言的嗎?本宮乃堂堂正正赫連夜親封的皇後!倒是你!”江纖月有意無意,一臉不屑的看著赫連非靳:“你如果不再是江纖月的嫡子這個身份,你覺的你這位置還能坐的穩嗎?本宮無所謂,你如果要說,你盡管去說,丟去身份的人不會是本宮,隻會是你,還有江川雪,抑或是……”江纖月沒再往下說,隻是用著耐人尋味的眼神不以為意的瞟著赫連非靳!
“江纖月,你當真不交出玉璽與兵符?”赫連非靳微怒的對著江纖月說道。他很清楚江纖月說的是實話,她的身份是無容置疑的:“如果朕讓你的身份成來江咱雪呢?”
“哼哼!”江纖月又是一聲冷哼,學著赫連非靳的樣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依舊不溫不火的說道:“那你同樣也成了江川雪的兒子,一樣的,你的嫡子身份名不正言不順!赫連非靳,本宮說過,本宮在,玉璽兵符在,本宮亡,你便永遠是草雞大王!所以,你別想用威脅的話來嚇唬本宮!本宮很經嚇的,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你覺的本宮還會有所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