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其他官員則用著疑惑不解的眼神在赫連非逸與赫連非離還有楊展望之間徘徊著,最後直將視線怯怯的落在了鑾殿之上的赫連非靳身上。
“瑞王對寧王真是兄弟情深,既如此,倘若朕再不同意滴血驗親,那是否最後連朕也得與你們一起驗下?”赫連非靳語氣不緊不慢,卻透著隱隱的怒意。
“臣等惶恐!”眾臣齊躬身,一臉惶恐樣。
就在這時,大司馬與莫丞相手端盛著清水的玉碗再次步入朝堂之上。
“回皇上,回太後,臣等已經準備妥當,王爺與楊大人隨時可以……”
話未說完,隻見赫連非逸已拿過那放於一旁的匕首,連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在了碗內。
楊展望見此,也是拿過另外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割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入碗內。
大司馬與莫丞相瞪大雙眸,一眨不眨的直盯著那碗內的兩滴血。好半晌也沒見著那兩滴血溶入一起。
“回皇上,回太後!兩血未相溶!”大司馬對著赫連非靳與江纖月,恭恭敬敬說道。
赫連非逸臉上揚起一抹冷冷的寒笑:“皇上,是否要臣再與瑞王滴一次血?”
赫連非靳怒瞪著赫連非逸:“寧王府解封,退朝!”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赫連非靳衣袍一甩,怒然離開。
於是,赫連非靳初登大位第一天,就這樣給所有的人留下了很是不好的印像!
皇後正宮。
文玉慧一臉淺笑,一手輕撫著她那依舊平坦的小腹,泛著淡淡的慈愛!
因為早早的因懷孕而回到了後宮,所以文玉慧根本不知道正殿之上發生了何事!也根本不知道江纖月回來一事。
“娘娘,這安胎藥,奴婢已經熬好了!也已經晾溫了,娘娘趁溫喝了吧?”婢女樂平端著一碗安胎藥,走至文玉慧麵前,輕聲說道。
“好!”文玉慧二話不說,接過樂平手上的藥,確實不燙,溫溫的剛剛好。雖然這藥聞起來不怎麼好聞,看起來也是漆黑一片,但文玉慧倒是什麼也沒說,仰頭將一碗藥一飲而盡。
“可有派人去文府向老夫人報喜?”文玉慧將空碗遞給樂平,淺淺的問道。自嫁給赫連非靳也兩年有餘的時光了,這孩子倒是會選日子,今兒即是赫連非靳的登基大日,又是自己的封後大典,如今自己更是有孕在身,如此喜事,怎能不報於雙親知道!爹剛才在朝堂之上便已知曉了,所以她也就隻問是有否去向夫人報喜。
樂平對著文玉慧淺淺一笑,點了點頭:“小莊子已經去府上報喜了,相信夫人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如今娘娘封後又逢身懷龍子,娘娘真可謂是喜事重重!”樂平一臉阿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