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非離在見到江纖月出現在朝堂之上時,他的表情有些懵了,皇後不是已以與父皇一起入皇陵了嗎?為何突然之間會出現在這裏?不是說皇後是身中一刀嗎?為何眼前之人看起來卻一點受傷的樣子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他突然之間覺有一種跌入胡同之中走不出來的感覺?
“靳兒,見到母後為何不行禮?”江纖月一臉淺笑慈愛的看著鑾座上的赫連非靳。
“大膽!”赫連非靳一聲怒喝。“侍衛何在?母後已賓天,是誰將此人放入朝堂之內!”
“皇上恕罪!”那幾個放江纖月入殿堂的侍衛在聽到赫連非靳如此悖然大怒的喝聲之後,連滾連爬一般的從殿外滾進殿內,對著赫連非靳戰戰兢兢的求饒道:“奴才見她是太後,不敢有所怠慢,皇上恕罪!”
“靳兒,就連一個奴才都能認出本宮的身份,你是本宮的兒子,為何不認母後身份?靳兒,與各位大人玩笑也是需在適可而止的,怎的能用母後賓天一事與各大人開如此之大的玩笑!”江纖月一臉風淡雲輕般的看著赫連非靳。
“眾位大人是否對於本宮出現在這殿堂之上也甚是疑惑呢?”江纖月不去理會赫連非靳那一臉憤怒的表情,淺笑著看著在位的所有大臣:“因為,大斂之人本就不是本宮!靳兒,是否該將實情都告之眾位大臣呢?”江纖月直接將茅頭拋給了赫連非靳!
“混帳!”赫連非靳拍案大起,一臉陰沉的看著江纖月:“來人,將這冒充太後的大膽刁婦押入大牢!”
赫連非靳的話音一落,隻見殿下進來一大批帶刀侍衛,直將江纖月團團圍住!大的一副如不束手就擒,則就地正罰的意思。
“大膽!”江纖月對著那些侍衛一聲大喝,那聲音之中有一種渾然的威儀,直讓那些個侍衛退怯幾步:“靳兒,你就這般迎接母後回朝?”一臉怒視的盯著赫連非靳。
朝上眾臣均一時無了主意,不知為何這本已賓天的先皇後為何卻突然之間出現在了朝堂之上?到底是真亦或是假?
“大司馬,尊夫人的腳疾可有好轉?徐大人,小蓮可好?金太蔚,令公子與梅姑娘之事可已成?莫丞相,令嬡可有再受夫家之氣?李大人……”江纖月一口連說了好些大臣之間的私事,且這些私事都是當年的江纖月與他們之間才知道的事情。
“臣等見過皇後娘娘!”那些個被江纖月點到名的大臣,對著江纖月恭恭敬敬的跪下。
江纖月笑看一眼赫連非靳,轉而對著那些大臣說道:“眾位大人請起,如今新帝繼位,本宮也該由皇後晉升為太後了!”
“臣等恭請太後金安!”朝堂之上所以大臣均對江纖月行了跪磕之禮。
江纖月對著眾臣一揮手:“眾大人不必多禮!”江纖月越過眾臣,一步一步朝著那台階而去,當著赫連非靳的麵,一步一步的登上那台階,向著鑾座而去。直至走至赫連非靳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