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予梅,這醜婦沒告訴你,你這身子是永遠都不可能會懷上孩子的嗎?她沒告訴你嗎?你可是喝過絕子湯的!你說我這王妃該如何處置你這假稱自己懷孕一事?”
“不可能!你撒謊!”楚予梅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蘇傾傾,不斷的搖著頭,那眼神看了看蘇傾傾,再轉向醜婦,然,就在轉向醜婦的那一刻,楚予梅整個人都僵住了!
“娘……”醜婦的另一邊臉上的疤也被奉兒刮的差不多了,露出了那一整張血肉模糊卻隱約在著蘇琉錦的容貌的臉。
蘇琉錦已經疼的就差沒昏死過去了,就憑著對楚予梅的不放心才強忍著不讓自己倒下,本就痛的直流淚的,再加之聽到楚予梅的這一聲:“娘”後,那眸中的淚更是擰開的水籠頭一般的,再也關不上了!
“娘!”
“嗯,嗯!”
蘇傾傾狠狠的一把捏住楚予梅的下巴,眸中盡顯陰鷙:“能讓你們在死前母女團聚,我蘇傾傾也算是對你們不錯了!我蘇傾傾可不是楚雲翹,知道你們母女重聚也不打算對你們出手!我這輩子最恨的便是你們母女!你們母女情深是吧,好,我成全你們,再讓你們見一出母女,父女團聚!奉兒,帶他們進來!”
“是!小姐!”奉兒放下手中那匕首,轉身出去,不一會隻見奉兒又帶著兩個被人架著進來的人。
楚予梅和蘇琉錦同時轉頭望去,隻見那兩被架著進來的一人是前段時間為楚予梅診治的周大夫,而另一人則是水岩庵的師太。
“錦兒!”那師太與周大夫在見到蘇琉錦時,異口同聲的叫道。
“嗯,嗯!”蘇琉錦因為嘴巴被抹布賽著而無法說話,於是還是隻能用:“嗯,嗯”的口腔與鼻腔無力的發聲。
蘇傾傾對著奉兒使了一個眼色,奉兒將蘇琉錦嘴中的抹布用力往外一抽。
“師太,你為何在這?”蘇琉錦嘴裏的抹布一被拿走,趕緊用著不解的眼神看向那師太。
“嗬嗬!”蘇傾傾一聲冷笑:“蘇琉錦,怪不得你連楚予梅是你與人苟合生下的親生女兒,你都不敢告訴她,原來你連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啊!哎,你說你們這母女也真是可憐至極了!”說著將手一伸,隻見奉兒馬上遞上一雙柔軟的絲綢做成的軟絲手套,而奉兒手中則捧著一大罐白白的看起來似是鹽巴的東西,蘇傾傾伸手抓了一把,一步一步的走身蘇琉錦,狠狠的一把將那手上的鹽巴往她臉上抹去。
“啊……”蘇琉錦一聲慘叫,她想昏過去,可是蘇傾傾像是掌握了分寸似的一般,恰到好處的就是不讓她昏過去。
剛被人一下一下的刮掉那已與自己臉上的肉緊密相貼的疤,現在又被抹了一把鹽巴,這可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