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兒,你自己小心!”赫連夜不放心的看著赫連非逸的背影,有些虛弱的說道。
“父皇,你先歇著吧,相信王爺會處理好的!”雲翹對著赫連夜淡淡的說了句,而後也轉身緊跟上赫連非逸的腳步。他們說過的,同一陣線,共同進退的!
正院內,赫連非靳領著大批的侍衛,排排的站在寧王府的大院內,府外,也是大批的侍衛團團的圍著!而赫連非靳此刻依舊是一身繡著四爪蟒袍在身,臉上那慣有的沐笑早已不見了蹤影,代之的是他那一臉陰戾的狠絕!
他微側著頭,眸光斜視,眼角帶鷙,唇角淺勾,負於身後的雙手緊握成拳!一臉高高在上,猶如君臨天下一般的立在正中央!
“太子殿下親臨本王府邸,而且還帶著這麼多的侍衛,是所謂何事?”赫連非逸也是一身的朝服,踏著輕步,雙手平放於身側,朝著赫連非靳而來。
身後緊跟著的是一襲鵝黃色羅衣的雲翹,腰間一方乳白色的佩帶,將她那玲瓏有致的襯托的一覽無遺,墨長的秀發挽成一個垂柳髻,發髻上斜插一支玉簪,簡單卻不失端莊。
赫連非靳在看到雲翹之時,微失神一會,為知為何,現在越看雲翹,越覺的有夠味!甚至連文玉慧也不及她的一半!心中暗下發誓,楚雲翹,本宮不管用何手段,都一定要得到你!隻有本宮才是與你最配的!你的才智,加上本宮的身份地位,相信我們可以配合的更加天衣無疑!
視線在雲翹的身上停留片刻,不著痕跡的移到赫連非逸的身上,唇角冷冷一彎:“趙定青劫持了父皇,赫連非逸,本宮希望你將趙定青將出!”
赫連非逸冷冷的回視著赫連非靳:“趙定青為何劫持父皇?這與本王又有何關係?太子這帶著大批侍衛的包圍本王府邸,可是另有所為?父皇不是應該與太子在禦書房商談嗎?為何就成了被趙定青劫持了?”
赫連非靳雙眸狠戾的直視著赫連非逸,而赫連非逸亦是冷情的回視著赫連非靳!二人就如此對峙著,比的那是一個定力!
赫連非靳身後的那些侍衛則是個個將雙耳直豎,就怕一個不小心漏聽了赫連非靳的令下。
正當二人對峙著,誰也不開口說道,狠戾的眸光相互直射著。隻見淩晨一個快速的小跑至赫連非逸身邊,對著他的耳際動了動雙唇。赫連非逸臉色微微一變,對著淩晨說道:“淩晨,今日誰敢動寧王府半分,殺無赦!”說完,快速的離去。
淩晨的話雖說的極輕,就連赫連非逸身邊的雲翹都未能完全聽清,然,赫連非靳卻聽的一清二楚!赫連非靳本就是練家子,且武功也不錯,自然的那聽力也是高於常人的,再加之淩晨那一臉的驚慌還有淩晨說完後赫連非逸那瞬變的臉色。淩晨在赫連非逸耳邊說道:皇上不行了,筋脈盡斷,五髒俱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