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文玉慧再次被那宮女的話給震驚的目瞪口呆了!母後真的被人刺了一劍!那是不是說木蘭殿的那個太監說的是真話,麗妃的死真的與母後有關!她剛才說母後手一伸,那門就倒了,而且幾下就將麗妃給打趴下了,那是不是說母後其實是會武功的!不然怎麼可能將那牢固的大門給震倒!可是為什麼盧太醫卻說母後隻是體虛?那也就是說盧太醫是母後的人!原來如此!嗬嗬!看來自己今天的收獲真是不少啊!母後,你的秘密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啊!你到底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文玉慧壓下自己內心所有的震驚,對著那宮女淺笑說道:“原來皇後娘娘這麼厲害啊!那你可得好好的藏好這剪刀了,千萬不能讓皇後娘娘得了去!你一定不能讓她知道這剪就在你手上的!你趕緊去藏起來吧!快點!”
“嗯嗯!”那宮女猛的點頭:“我要去藏起來!”說著一個轉身,欲離去。
然,還未踏出一個步子,隻覺的自己的後腦勺處傳來一陣濕濕潤潤的曖意,伸手一撫,隻見自己的手中一片腥紅:“嘭!”的一聲,倒下。
文玉慧將她手中的剪刀拿了過來,再將自己那沾滿了鮮血的發簪往那宮女的身上擦了擦,冷冷了笑了笑:“赫連非靳的身世除了本宮之外,誰也別想知道了!”能夠威脅赫連非逸的人隻能是她一個!邁過那宮女的屍體,心不慌氣不燥的離去,好似她不過隻是踩死了一隻螞蟻一般!
禦書房。
赫連夜端坐在龍椅之上,案桌前擺著好些的奏折及書卷,一杯飄著嫋嫋熱氣的大紅袍端放在他正麵前的案桌上。赫連夜一手擺放於龍椅的扶把上,一手輕撫著自己的下巴!下巴處略帶著點點的胡渣沫,雙眸有些深凹,眼眶略帶著淺黑。其實自他知道江川雪及赫連非逸的身份之後,他每天都是在憤怒與自責中度過的!
雙眸定格在案桌上,一眨不眨!
幕簾之後,趙定青一身深墨色的長袍,雙後別於身後,雖麵無表情卻又似有些緩和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