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後娘娘的話,娘娘確實隻是體虛,別其他礙!”盧太醫恭恭敬敬的回道。
“那就勞煩盧太醫給本宮開些調事身子的方子!”江川雪斜視一眼赫連非離,那意思好似在告訴赫連非離,你給本宮等著!轉而向赫連夜,柔媚的一笑:“皇上,可還有什麼要問臣妾?”
“來人!”赫連夜臉色一沉:“將這幾個狗奴才拖出去,杖斃!”
“皇上饒命!饒命!奴才所言句句屬實,沒有說謊啊……”那太監大聲呼著求饒,然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赫連夜一個起身,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擺,背對著江川雪說道:“皇後你是後宮之首,麗妃歿一事,你看著處理吧!其他人跟朕上朝!”
“是!”
赫連夜麵無表麵的離去,赫連非逸,赫連非靳及赫連非離緊跟其後,朝著大殿方向而去。
赫連夜這處事風格讓雲翹捉摸不透,這就完了?這算是哪門子的事?
隨著赫連夜與幾位皇子的離去,幾位女眷對著皇後行了行禮,便也退下了!
這一路上,雲翹都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赫連夜這玩的又是哪一出?按著他的意思,那不是已經對皇後有所起疑了嗎?為何這太醫話一起,又什麼事都沒有了?按著他對皇後的態度,不是應該不對皇後有任何的疑心的嗎?可是為什麼他又起了疑心?可是起了疑心了,為何又不了了之了?麗妃這事真是皇後有關嗎?為何她覺的心裏有一種沉沉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但是卻是一種沉重的感覺!
文玉慧的東宮與寧王府還有瑞王府是不同一個方向的,於是出了月夜宮,文玉慧便禮貌客氣的與雲翹還有蘇傾傾過了招呼便朝著自己東宮的方向而去了!
寧王府與瑞王府的方向一致,雲翹倒也不想這麼快的就獨自回府,剛才是與赫連非逸一同坐馬車而來的,如果她先回了,那赫連非逸豈不是沒有要徒步回府了?想想還是等他一起回府好些,那當然了,她不可能私自的在宮內瞎轉悠的,要等那也隻能上自己的馬車上等了!
“寧王妃!”正朝著自己的馬車而去的雲翹,耳邊傳來了一聲輕咬喚,一個停步,收住了自己的腳步,朝著那聲音的來源轉頭,隻見蘇傾傾正一臉淺笑的看著她。
“瑞王妃找雲翹可有何事?”雲翹微笑著看著蘇傾傾,自己與她之間並無太我的接觸,雖然蘇傾傾能夠了成這瑞王妃,多半是她的主意,不過她與蘇傾傾之間並沒有過節,也沒有交集,自然的也沒有感情而言了。似乎這次還是她們的初次正麵會麵。
蘇傾傾裙擺微提,淺笑著朝著雲翹而來:“傾傾見過寧王妃!”邊說邊朝著雲翹側了側身。
“瑞王妃多禮了!”雲翹笑臉迎人的扶起蘇傾傾,人家笑意盈人,自然的自己也要笑臉相對了。“你我輩份同等,瑞王妃無須向雲翹行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