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的視線淩厲,深邃,臉上一臉的肅殺,雙眸直直的審視在那跪於正中央的宮女身上。
江川雪坐在一旁,同樣用著陰沉的目光直視著那宮女:“說,麗妃是怎麼歿的?”
“回皇後娘娘,奴婢不知!”那宮女微顫抖著身子,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說道:“奴婢一早端水給娘娘洗漱的,到門口時便見著娘娘坐在那椅子上,雙瞳瞪直,已經沒有氣息,而且那門也是破倒在地,還有娘娘房內的擺放飾物的架子也是倒地的,奴婢,奴婢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既然大門的架子都是倒地的,那定然有倒地的聲音,昨晚可有聽到異常!”赫連非靳問著那宮女。
那宮女略微的抬頭,目光小心翼翼的驚恐萬分的朝著皇後那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又怯怯的低下了頭:“奴婢,奴婢……”
赫連非逸將她那細微的動作看在了眼裏,已然明白了大半,估計這事與皇後娘娘脫不了幹係吧!當然雲翹也是看到了她那細微的表情了,心裏想的自然是與赫連非逸一樣的!
“啪!”赫連夜猛的一掌拍在了桌上:“太子問你話,為何將視線轉向皇後!主子的寢宮內發生如何大事,你們這些下人倒是睡的舒服了!啊!”赫連夜怒斥道。“來人!拉出去杖斃了!”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那幾個宮女太監趕緊的對著赫連夜求饒,一邊求饒一邊磕著頭,直將頭磕的猛響:“奴婢不知道該不該說!皇上饒命!”
“既然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就不用說了!來人,拉出來杖斃!”江川雪對著那幾個宮女太監冷冷的說道。
“不要,不要!皇上饒命,奴才說!”其中一太監對著赫連夜求饒道。
“拉出去!”江川雪咬了咬牙,對著那幾個架著木蘭殿的宮女太監的太監揮了揮手,一臉麵無表情的說道:“不將主子放在眼裏,留你們何用!”
“慢著!”赫連非靳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江川雪有些不解的望著自己的兒子,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
赫連非靳淺笑著走到那太監麵前,麵對著那太監:“說,你看到了什麼?”
赫連非靳這話一說,江川雪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可以說那是帶著點點心虛的怒意。“靳兒!”江川雪對著赫連非靳一聲輕喝。
“母後,這些個奴才雖然該死,不過事情還是要先問清楚的!父皇,你說呢?”赫連非靳臉上的淺笑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問著赫連夜。
赫連夜點了點頭:“皇後,靳兒所言及是!你是皇宮之首,確實應該將這事問個一清二楚!說!”赫連夜對著那太監怒喝。
那太監對關赫連非靳猛的一磕頭:“回皇上,回太子殿下,昨兒,昨兒……奴才聽到那聲音後有出來看過,是……是……”那太監的視線現次落到江川雪的身上,唯唯諾諾,欲言又止:“奴才看到,看到是皇後與麗妃娘娘在對打,櫃子是麗妃娘娘打碎,大門是皇後娘娘打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