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青,去將那刺定押上來!朕親自審問!”赫連夜很是習慣的喚著趙定青的名字。
“回皇上!”一太監對著赫連夜怯怯的說道:“趙公公不在!”
“不在?”赫連夜微怔一下:“去哪了?”
“奴才不知!”那太監見著赫連夜這其怒無比的神情後,更是驚慌了:“趙公公自巳時起便一直未見人影!”
巳時?赫連夜眉頭一擰,這都申時三刻了,怎麼還是不見人影?定青很少會這樣的!到底去哪了?但是此時的赫連夜沒有這麼多的精力去想趙定青的事,他隻想盡快的審問那些刺客一事!
那些刺客除了一人,都被靳兒當場擊斃。“你!”指了下剛才回話的那太監:“去將那刺客押過來!你!”一指另外一太監:“去叫赫連非逸進宮!如果他還沒死!你,去問赫連非離!”
“是”
讓雲翹很是詫異的時,赫連夜竟然在刺了赫連非逸一劍後,竟然讓人來府上傳話,說是讓赫連非逸馬上進宮!
赫連夜,你以為赫連非逸是換打的嗎?然,又能何呢?赫連非逸就算此刻真的躺在床上起不來,抬也要抬進宮去。
雲翹不放心赫連非逸的傷勢,於是便跟著赫連非逸一道進宮了!
赫連夜的話傳下去,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赫連非逸與赫連非離便雙雙的出現在了宮內。
宮內,那名為狗雜子的人已被雙手雙腿鐐上了,此刻正跪在眾人麵前。
赫連非靳麵色有些慘白,赫連夜讓人端了一張躺椅,赫連非靳就坐在那躺椅之上。
相較於赫連非靳的殊榮,赫連非逸便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雖然他的臉色也有些泛白,雖然他的傷未畢會比赫連非靳輕,但是他卻隻能站立著。
雲翹站於他的身旁。
“說,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赫連夜一臉肅穆的居高臨下的附視著狗雜子。
狗雜子已經被嚇的渾身顫抖了,他的雙眸有意無意間的在皇後與赫連非靳之間徘徊著,似是在求救又似在等著什麼提示。
雲翹的眼光隨著狗雜子的視線也在皇後與赫連非靳之間不斷的徘徊著。隻見赫連非靳的臉色確實很是蒼白,他的膚色本就是偏白皙的,不似赫連非逸是屬於那種健康的古銅色的!而現在,他那白皙的臉顯的更白的,唇也不似往日那般的紅潤了,也很是蒼白。他的太子妃文玉慧站在他坐的那躺椅的邊上。
此時的赫連非靳看起來倒是與那戲中白臉的曹操更像了!
雲翹本以為會有皇後與赫連非靳的眼裏看到什麼的,但是卻什麼也沒有!
“說!”赫連夜見狗雜子大半會的什麼也沒說,於是對著狗雜子狠狠的踢了一腳。“誰指使的!”
“是……是……”狗雜子怯怯的看了一眼赫連非靳,突然之間,往地上一倒,雙腳一抽,白沫直往他嘴裏冒。“你……你……”狗雜子顫抖著一個手指,用著恨恨的眼神直視著赫連非靳,僅說了一個你字,但沒了氣了!狗雜子就算死了,也雙眸瞪的死大的,死盯著赫連非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