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
張靜儀高雅的躺在貴妃椅上,膝蓋上鋪著一方白色的裘皮!雙手握著一個小小的曖爐!
屋外,雪已沒再往下飄了,樹枝丫杆上到處都積著薄薄的積雪,冷風吹過,那有些較細的枝丫上的積雪便:“倏倏”往下掉著!
幾個家丁拿著長杆,將那些樹枝上的積雪打下,然後拿著掃把掃著那園中滿地的積雪!
要是等積雪結成了冰,要是一個不小姐滑倒了主子們,那可就是他們這些下人的過失了!所以,還是趁著還是積雪的時候,清掃了來得好!
屋內,生著一個較大的曖爐,不知道為何,張靜儀總覺的這一到冬天,就渾身的怕冷!以前她似乎不是這樣的,這要在以往,她都敢在積雪上玩上半天!但是今年,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入冬,她便覺的自己渾身都是冰涼的,而且一見著那積了一地的雪,她更是一陣慌意!直覺的冷到了骨子裏!
所以,今年的冬天,她基本就沒敢往外去,一直就躲在屋內,雖然屋內綠翠已經為她生了曖糧,而且她手上還拿著一個小曖爐,這腿上蓋著裘皮,可是為什麼她總覺的還是陰陰的冷呢!
“小姐!”綠翠推門而入,一進門,趕緊將門關上,以免外麵的冷氣跑進來!手上端著一個瓷碗,熱騰騰的白氣正徐徐的向上飄著!
見著妹子冒著熱氣,熟悉的味道飄向她的鼻子,張靜儀微皺了下眉頭!
“小姐,來,喝藥吧!”綠翠將碗遞於張靜儀麵前:“趁熱吧!”
張靜儀皺著眉頭接過綠翠手中的臉,對著碗中吹著氣,眉頭一擰,牙一咬,輕一口輕一口的將一碗藥一飲而盡!
見著張靜儀將那碗中的藥一飲而盡,站於一旁的綠翠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而又深不見底的淺笑!
張靜儀喝完藥,那將空碗遞給綠翠,輕歎一口氣:“綠翠,你說為什麼都這麼久了,我這肚子還是一點沒見動靜呢!”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小腹處,自那個孩子流掉,到現在也有將近半年的時光了,可是這肚子卻一遲遲未見有好消息!還好赫連非離並未因此說她什麼,但是她卻心急難耐。
自那個孩子流掉後,赫連非離前一段時間對她還是關懷備至的,但自那楚雲翹的婚禮後,他似子乎有意無意的對她疏遠了!明著他隻是說為著她的身著想,讓她好好的養身子,但她明顯的能感覺到,那不過隻是他的一個借口而已!
如今這府裏又多了一個楚予梅,隻要一見著楚予梅那雙會勾人魂魄一般的狐媚子眼,她的心裏便一陣一陣的不舒服!雖然自楚予梅進府至現在,也沒見著赫連非離往她所在的院落去過,便是明顯的到她房裏的次數也少了!
大多的時候,他都獨自的呆在了自己的院子裏!說是為了她的身子考慮,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