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等你在大城市中站住腳後,在帶他們出去也不遲,你看我這都老糊塗,小虛,你等一下,我這就去叫你家兩老過來。”村長在得到淩虛的肯定後,樂得合不上嘴。
看著村長樂乎乎跑出去的樣子,淩虛感覺微微歉意,雖然淩虛的穿著看起來像是一個成功人士,但其實淩虛隻不過是《威林古堡》中的男保姆,一個男保姆怎麼帶其他人?
過了幾分鍾後,那虛擬換麵的麵前走來了一對老夫婦,他們兩人都是瘦削的臉,麵色黝黑,淡淡的眉毛下,一雙慈善眼睛炯炯有神,身穿一套褪色的衣服,足登一雙棕的的運動鞋,身形佝僂,但看到虛擬畫麵上的淩虛時臉上的皺紋微微的綻放,淩虛看著畫麵中出現的這對老夫婦,眼睛中頓時充滿淚水…
淩虛的母親是一個普普通通在平常不過的農村女人,如今年歲大了,頭發白了,背駝了,眼花了,一隻眼睛以經看不見東西,胳膊和腿都伸不直,就連手都有些不聽使喚,可是母親每天仍然邁著蹣跚的腳步,屋裏屋外忙個不停,望著她佝僂的背影,往事不知不覺便浮現在淩虛的眼前,就象昨天剛剛發生的事情。
如今來到大城市中賺錢,尋找一個屬於自己的小窩,但淩虛時刻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忘記偉大而無私奉獻的母愛,因為淩虛深深的知道,自己這隻風箏不管飄向哪裏,背後都有一根結實的絲線,那就是母親長長的牽掛,母愛,親人的愛……彙成強大的力量,讓淩虛堅強,他知道自己能在大城市中讀完大學,那完全是靠全村人的幫助下,才完成的!
人可以忘記成功,可以忘記失敗,可以忘記喜悅,可以忘記痛苦,可以忘記憂愁煩惱,可以忘記年節生日……,但淩虛決不會忘記恩情,養育是恩情…,沒有恩情就沒有愛。
不知不覺中…,淩虛愣愣的看著虛擬換麵中出現的兩位夫婦,淚水已經順著淩虛的臉龐滴落下來,但他卻渾然未知,“虛兒,真的是我的虛兒嗎?”母親聲音微微顫抖。
“媽…,真的是我,我是虛兒。”聽到這聲音,淩虛感覺相當窩心,同時眼眶在次著濕潤,硬著喉嚨,聲音也是顫抖的說道。
自己這麼久沒打電話回去家裏人的焦急心態,尤其是一直認為他離不開家裏的母親,有些哽咽地說道:“媽,家裏還好嗎?”
“好,一切都好,就是你這麼久沒打電話回來,你爸他老擔心你了。”母親說到這裏時,看向了旁邊的老伴,而母親旁邊的老伴似乎不滿念叨了一句什麼。
雖然沒聽清楚在說什麼,但淩虛不難想象出來,估計是在說,是母親想念自己,卻扯到他的身上,這就是父母想念在外的兒子所寄托的方式。
淩虛正在考慮著說辭,那邊母親的關切聲音又傳了過來:“虛兒,你這麼就不打電話回來,是因為沒錢了嗎?你跟媽說,媽給你寄。”
“不是的,媽,我有錢,隻是前段時間工作太忙,所以沒有時間去打。”淩虛急急地解釋起來,這已經不是自己的上學階段,而且家裏的條件淩虛又不是不知道。
那邊的母親沉默一會,接著問道:“虛兒,你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在一家公司給人做經理助理呢。”這是淩虛早就想好的托詞,因為他知道,跟家裏人通電話,母親一定會問,到時總不能說在給人做保姆吧?他不想讓家裏的二老擔心。
“是經理助理啊,工資高嗎?”這是母親最為關注的問題。
“還行,一個月有兩三千美金。”淩虛覺得自己很不孝,欺騙對於自己寄予厚望的母親。
“那就好。”母親顯然很滿意於這個工資待遇,“好了,你爸有些話想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