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男人不懂女人的情趣。
福多多沒好氣的說道:“成衣店所製的嫁衣能跟自己親手做得相比較嗎?”
“不能嗎?”餘世逸傻傻的問。
福多多堅決的反駁道:“當然不能!這是自己走向未來的嫁衣,怎麼可以假於他人之手?”見餘世逸一臉的頹喪,福多多想到引起這個話題的是文竹的幹妹妹,還是一個不會針線活的幹妹妹,她緩了緩語氣,又說道:“不過,如果新娘自己不能縫製的話,那就另說了。一般的話,能自己做還是自己做。”
“那你會做嗎?”餘世逸又問。
“我?”福多多指著自己笑,說道:“當然不會!那嫁衣製作太繁瑣,我隻會個簡單的。”
聽聞,餘世逸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既然福多多不會的話,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讓人製作嫁衣了。
自那日後,餘世逸開始早出晚歸。
福多多覺得奇怪,感覺餘世逸很忙,而且還忙得神神秘秘的,就連李大夫也是,有時候還會對她莫名的一笑,讓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腦子的迷糊。
到了立秋的時候,感覺全莊子的人都忙碌起來了,唯有她一人整天沒事做。
看著身邊的人進進出出,忙這忙那的,福多多忍不住問道:“你們都在忙什麼?有這麼忙嗎?”看春福一直在不斷的擦拭著廳堂的桌椅,她又奇怪的問道:“你今天把這些家具都有擦了三四遍了,已經夠幹淨了,不用這樣反反複複的。如果沒有其他的差事,你就先下去歇歇。”
自從春福為了陳二而頂撞福多多,並且甘願自降身份,福多多就很少與她說話了。
現在見福多多主動說起,並且還關心她,讓她早點去休息,淚水立馬充盈\滿了整個眼眶,哽咽的說道:“奴婢不累,奴婢再繼續擦擦。”說完,幹勁十足的又擦拭了起來,力道很是的重。
福多多看著,真為那些桌椅感到疼。
不管春福的執著,福多多索性進屋去躺著,反正她也沒什麼事情做,隻等著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每日如此的循環著,就跟一頭豬差不多,優哉遊哉的,沒有什麼煩惱。
就這樣,日子如此慢悠悠的過去。
等到快要中秋的時候,福多多發現忙碌的人越發忙碌的,她這個閑人反而越發的閑了。
想想後天就是中秋佳節,福多多並未想太多,仍舊該吃吃,該喝喝。
可到隔日的時候,餘世逸竟然不跟她同房睡,要到李大夫那裏去歇息的時候,她突然覺得事情似乎有點不對勁。
這餘世逸,平時黏自己黏得緊,不管白日裏怎麼忙,一到天黑總會回來的。
現在,他竟然不回來了,隻讓個貼身的小廝傳話,這也太過不尋常了些,不由得問正在擺碗筷的紅梅,說道:“你說,少爺為什麼不回來?平時他可是不是這樣子的,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紅梅手微微一頓,又很快的麻利的幹起活來,說道:“會有什麼事情?依奴婢看,您是想多了,少爺的一顆心都在您哪裏,跑不到哪裏去。”
話是這麼說,福多多的心裏還是沒有底,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事情待要發生。
仔細的瞅著紅梅,見她被自己越盯著眼神越退縮,福多多心裏“咯噔”了一聲,暗叫不好。
她重重的一拍桌麵,疾言厲色的質問紅梅,說道:“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想了下所有的猜測,她心裏有些亂糟糟的,麵色鐵青的問道:“是少爺的身體又不好了?”
紅梅一愣,下意識的搖搖頭。
“那是什麼?為什麼你們都怪怪的,還對著我奇怪的笑?尤其是今天!”
別說她神經粗,什麼都沒發現。
今日她抓到好幾個對她傻兮兮笑的人了,問她們笑什麼,卻一個都不說,反而紅著臉跑開了,讓她越發的不明白。
有些時候,腦子一開竅了就什麼都會聯想起來。
福多多見她們怪異的笑,立馬就想到了這一個半月來,自從餘世逸來了沒多久之後,她們奇怪的忙碌,忙得有點沒邊,整日裏就是打掃莊子裏的各個角落,即使是已經夠幹淨了,還要重複仔細的擦拭,這個真不是一般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