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
餘世逸見福多多始終沒有發覺他的到來,心頭有些不喜,忍不住出聲問道。
乍聽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福多多身子微微的一顫,皺著眉頭想了想,喃喃自語的說道:“我熱得莫非出現幻聽了?怎麼平白無故的聽見餘世逸的聲音了?”邊說著,邊轉頭一看究竟,發現紅梅、碧桃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許久未見的餘世逸,“嗯?我不僅熱得幻聽了,還出現幻覺了?”福多多的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足以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起初餘世逸還有點不高興福多多的忽視,現在看她呆呆楞楞的樣子煞是好笑,心中的氣一下子沒有了,對著福多多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她,湊近她的耳畔,促狹的說道:“是的,你熱得眼暈了,把我都給幻想出來了。”說著,極其曖昧的含住了她的耳珠,又道:“你是不是很想我?嗯?”
耳珠上的濕潤讓福多多全身酥麻,卻也讓她的思緒一下子就清明了起來。
原來不是她的幻覺,是他真的來了。
雙手緊緊的回抱住餘世逸,貪婪的嗅著屬於他的清新的味道。
說句實話,在他沒在的這幾日,她真得好想他,真得好想。
現在他回來了,福多多覺得自己那高懸的心也下來了,好踏實,也好溫馨……當然,抱久了,她也覺得好熱,沒多久的時間,她的額頭和鼻梁上就掛滿了汗珠,後背就更不用說了,她能感覺到那種討厭的粘膩。
可即使如此,她也不願意離開。
察覺到福多多的心意,餘世逸心裏跟樂開了花般。
他捧著福多多的臉,一一舔舐\去她臉上的汗珠,額頭貼著額頭,熱氣噴灑在她的鼻梁上,打趣的問道:“現在還熱嗎?”
熱!當然熱!全身都火辣辣的,比剛才還難受!
福多多乖順的點點頭,應道:“嗯,很熱。”
餘世逸爽朗的笑起來,打橫抱起福多多,促狹的說道:“熱好,待會兒我要讓你更熱,把你融化進我的身體裏。”邊說著,邊往床鋪的方向走去,意圖很是的明顯。
“轟”的一聲,福多多的腦子熱得好似要炸開了。
餘世逸什麼時候會說這樣子露骨而又曖昧的話了?讓人感覺到好羞澀。
抬頭望著餘世逸堅毅的下巴,福多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男人是她的,竟然是屬於她的。
胡思亂想間,餘世逸已經把福多多放在了柔軟的床鋪上,拉下了床帷,擋住了外麵的日光,使光線一下子昏暗了下來。
在灰暗的床鋪裏,餘世逸麻利的退下了福多多的衣衫,眨眼間就隻剩一個水藍色的肚兜。
那肚兜極其映襯膚色,讓福多多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越發的細膩光滑,還有微微的光澤,看得餘世逸口幹舌燥,手腳麻利的就推到了她,人覆在她的身上,低頭就對那露在外麵的圓滑的肩頭一陣的啃咬。
酥麻麻的感覺立馬遊走在福多多的四肢百骸。
“你……你的傷。”
久別勝新婚。
福多多很清楚餘世逸此時此刻的熱情,可她更記得餘世逸被歹徒所刺得刀傷。雖然他一直說自己沒事,不過是小傷而已。但是她也不是笨蛋,當然很清楚明白這是餘世逸怕她擔心,所以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
伸手輕輕的推了推他,福多多說道:“你先起來,讓我先看看你的傷。”
“傷……傷什麼?”餘世逸正啃得起勁,福多多卻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而且還拿手推他,讓他都不能好好的吻身下的朝思暮想了幾月的肉體,有些不滿的空出一隻手來捉住福多多亂動的雙手放置在她的頭頂,“沒有什麼傷,就是有,教訓你這個小家夥也綽綽有餘。”說著,邪魅一笑,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一口巒山般的胸脯上的那一抹嫣紅。
“餘世逸……”福多多難受的擺了擺身體,想擺脫他的鉗製,“我說的是真的,先看看你的傷,如果沒有事的話,隨便你如何,好不好?”她真怕餘世逸為了一時的貪歡而使身體弄得很糟糕。
在莊子上,消息不比在城裏。
可一般過個三五日之後,信息就會源源不斷的傳來。
因此,關於餘府的那些傳言,她一字不落的都能聽到,不是五姨娘和一個叫珠兒的小丫鬟合謀害死了大老爺,就是二姨娘用毒計害死了她先頭的嫡母,讓朱三小姐毀容,挑撥朱三小姐和朱太太母女的關係,更讓朱三小姐失去清白,更為了除去大太太,狠心自己下毒,陷害大太太等等。
這一條條消息聽得福多多當時冷汗直流,頭一次感覺到了後宅女人厲害高端的手段,更為餘世逸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