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福多多不為所動的問道。
紅梅敏銳的察覺到了,問道:“姨奶奶,您的意思是……這裏麵還有其他的內幕嗎?”
福多多搖搖頭,說道:“有沒有其他,我不知道,隻是覺得心底有些不踏實,感覺陳二這麼滑頭的人,竟然會喜歡春福這個大大咧咧,沒有心眼的姑娘,有些不敢置信。這件事情的定論還得要由時間來證明,我們以後再看吧!至於現在的話,春福也是該好好的給她一個教訓了,就先這樣吧!”
聽了福多多的話之後,紅梅明白了,點點頭。
再看了眼院落裏的春福,福多多毫不留戀的轉回頭,又看了看有些冷清的屋子,她問紅梅道:“碧桃呢?她去哪裏了?感覺有一上午的時間沒有看到她了。”
紅梅回答道:“早上葉大夫找她過去,說是有什麼事情。”
聞言,福多多的嘴角展開了一朵大大的花。
他們果然有奸情!
早幾天因為春福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細問,現在看來,事情的真相都已經擺在眼前了,問與不問已經沒有了意思。
碧桃和春福的事情可以暫且放下了,莊子裏暫時也沒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她來解決,福多多的腦子就有些空蕩蕩的,擔憂起在餘府裏的餘世逸,不知道這幾日他過得如何了。
聽包護衛說,大老爺近日一直昏睡著,卻沒有診出是得了什麼病,又因為他是在五姨娘的房裏發病的,外麵的流言四起,有些不堪入耳的話還傳到了莊子上,使得莊子周邊的村民在私底下議論紛紛,更加產生了一些帶有葷段子的流言。還有朱三小姐被毀容的事情,大姨娘、四姨娘的死,再加上之前大太太幽禁院落不得外出的種種事情,使得餘府成了流言的生產地,大家茶餘飯後不可缺少的談資。
唉,不知道餘世逸他能不能應付的了。
其實,因為莊子比較偏僻的緣故,還有更多的流言沒有傳過去。
例如說,身為妾室的二姨娘掌家,使得餘府的獨苗被受欺淩,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各個對餘世逸表示深深的同情,不少與餘府略有交情的商場上的前輩紛紛派人來問話,帶來了不少上好的滋補品,顯得二姨娘更為的刻薄。
二姨娘氣得要死,狠狠的砸了屋裏能砸的東西,指著福壽院的方向就是一通的臭罵。
束媽媽忙壓低了聲音,提醒道:“姨娘,您說話小聲點,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傳到那位去,明日不知道還會有什麼話傳出來,這對您可是大大的不利,何必為了眼前的事情而鬧得今後永生的不快?現在大老爺還這樣半死不活著,您現在應當好好的捧著少爺,抓緊弄個孫少爺出來,這您才真正的站穩了,今後看誰敢隨意的編排於您?”
束媽媽不提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二姨娘越發的生氣。
這幾日,她沒少在餘世逸麵前伏低做小,並且已經點破了,如果朱三小姐他看不上眼,可以選擇讓別的女人生,不一定要朱三小姐,畢竟她已經毀容了,是男人看了都會倒胃口,不想下手了。
沒有想到,餘世逸根本就不領情,還說道:“二姨娘,我餘世逸就是如此濫情的人嗎?”不軟不硬的話回給二姨娘,讓二姨娘當場氣得狠狠的絞了好幾次絹帕,差點給撕裂了,強忍住想吵架的衝動,溫和的說道:“怎會?您怎麼會呢?”
“你那日也是看到了,他這是對待我這個姨娘的態度嗎?就跟打發叫花子一樣,把我的好意給堵了回去,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怕那個蠢貨的臉會讓他沒有胃口?他倒好,竟然這樣回我的話!既然如此,盡快把蠢貨送到他的床上去,要是到時候被蠢貨的臉給惡心得想吐,可別後悔!”越想越生氣,二姨娘決定如了餘世逸的意,讓他有個畢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夜。
束媽媽有心想勸說勸說二姨娘,見她在氣頭上,也知道說了也是白說的,也就歇了這個心思,等她氣消了再好好的勸勸,畢竟餘世逸是餘家唯一的繼承人,得罪了別人也不能得罪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