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組特意舉辦了一場慶功宴。
所有二組成員參加。
鑒於上次鬧得笑話,被二組那同事們笑了將近個把月的下場,這次她可算學乖了,隻坐著吃菜,愣是滴酒不沾,
可二組同事的目光不知怎搞,目光跟個強力膠似得明麵上表現的若有若無,私下裏卻恨不得都黏在了她一個人身上,
被人勸了多次,她都一直深刻表達著什麼叫視而不見,裝聾作啞的最佳不近人情的實力效果。
因為她不得不考慮,當她喝醉了酒,在北山、袁,這兩位大老板的麵前當眾出糗後,第二天公司的公告欄裏是不是有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一條公告,某某組的成員某某…因涉嫌喝酒施行言語猥瑣行為猥瑣等,而被公司炒了魷魚…
蘇青想想,是真心覺得可以給自己的自我懷揣想象效率頒發一枚榮譽的徽章。
正待她忠誠的鞏固城池,極力而賣命的妄圖用食物塞滿可能還有空間裝酒的肚子,對於此番洋洋得意的想法,麵前突然伸來一隻握著酒杯的手,她的目光投向那杯子裏晃動著的紅色液體,這無疑讓她有點類似於一個饑渴許久的吸血鬼突然就看到新鮮的血液的想法,咽口水,又添了添唇,她深深的為自己這一無恥酒鬼動作而拜服,遂後將目光極力的從那酒杯上挪開點點,移往近前突然出現的罪魁禍首之身。
“你不喝酒嗎,我記得上次你好像很能喝的樣子?”
某人話出滿屋子人的目光都激動的跟著朝她這邊瞥。
她就想啊,這要是當眾拒絕,那待多折煞大boss的麵子,她會不會就此被開除,
於是她在給自己找了個不錯的借口後,一把舉杯端過,
“謝謝啊,我喝一杯就好。”
聞了聞杯子裏散發的酒香,施行了一口悶的方式,以此祭奠在肚子裏早就鼓搗鬧騰了許久許久的酒蟲,
北山徹笑著坐回座位上,下一個人迎上來。
“呦!這麼不給麵子嘛,好歹我的這杯給幹掉。”
李明德見縫插針,頓時引發先前勸她喝酒的人一起悲憤興奮的騷動,都跟著不依不饒。
其實嗆得最狠的當屬劉陽李剛。
於是乎這場不近人情的實力防守,就此土崩瓦解,
於是乎這一喝,閘門一鬆,一發不可收拾也。
黃段子講的可謂無人能敵。
後來又去了K歌。
再後來,就沒印象了。
有印象的時候,也是因為肩膀上的疼痛給引起的。
蘇青扭了扭腰,先前從沙發上跌倒臉貼著地板,簡直舒坦的不得了。
她趁此翻了個身,打算趴在那兒繼續睡,直到貌似被人用腳不依不饒的踢了好幾下,她才肯不甘不願的眯著眼睛開了一條縫,
有一個身影,
視線由模糊漸漸轉輾到清晰。
那人換了家居服靠在沙發扶手邊,口裏正親切的喊著:‘喂…’
蘇青也沒見得有多驚慌,隻是將已快睜圓的眼睛迅速挪向別處,坐起了身,
迷糊地表示疑惑,“我怎麼在這兒?”
當時她真有點痛恨自己醉酒早醒酒更早的這個身體潛在特質。
“我開車送你到A大,再背著你瞎燈黑火的翻過女生宿舍的那層高高的院牆給丟回宿舍去,這麼麻煩的事兒,你覺得我會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