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任慶渡至台上,勾起一絲陰險的笑意,對著柳白道:“柳白師弟,請。”
正在對著周圍揮手的柳白一愣,看著眼前的對手,任慶!
柳白咬著牙,道:“師兄,請!”
待得防護罩覆蓋之後,任慶陰翳的道:“柳白師弟,小心了。”腳步重重一踏,借力向著柳白暴射而去,同時自儲物袋中拿出長劍,注滿靈力,直削柳白左肩。
柳白麵色一變,手中長劍豎至左肩格擋。
蹬蹬蹬。
柳白臉色蒼白,右手虎口震裂,胸腔氣血翻騰,終究沒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以勢壓人!
嘩。
“相傳任慶師兄已突破至九階,看來是真的…”
“是呢是呢,柳白師兄至今才七階,怎麼是大師兄的對手。”
“嘿嘿,柳白師兄這下可慘咯!”
台下響起了一片喧嘩聲。
而淩越,此時麵沉如水,拳頭攥緊、放鬆,如此反複。仔細的人會發覺其上還微微顫抖。
台上。
“師弟,感覺怎樣?不好受吧?”任慶嘲諷。
“嘿嘿,任慶,你還沒吃飯吧?”柳白不甘示弱。
任慶臉色陰沉,“既如此,那便讓師弟看看,我有沒有吃飯!”
“你這廢材不配成為雪崖師叔的弟子!”
隨即兩個跨步,呈大開大合之勢,自上而下向柳白劈去。
柳白臉色劇變,抬起手中長劍格擋。
叮叮叮。
每擋一劍便退後一步,口中吐血不止。
七劍,整整七劍。
七劍之後,柳白倒地不起。
不止是兵器的碰撞,同時也是靈力的碰撞。
柳白體內的肺腑也被任慶狂暴的靈力震傷。
……
“任慶,勝!”
任慶麵帶微笑的走下台去,想象中的全場歡呼沒有到來,隻是自己的幾個跟班在大呼小叫。反倒是竊竊私語響徹全場,讓得任慶臉色沉了一沉。
“大師兄怎麼出手這麼狠...”
“就是就是,隻是以前有仇,用不著出手那麼重吧...”
“是啊,這次可是好多門派的人看著呢。”
飄渺劍派。
“此子太過狠毒。”一身著白袍,周身彌漫霧氣的中年男子開口。
蒼雲宗。
“這任慶不符合青瀾殿波瀾不驚的心性,心胸狹窄,難成大器。”一身著仿若棉花編織而成的白袍胖男子笑眯眯的道。其本身更像一團...棉花。
血龍門。
“哈哈!好,不愧是我外甥!!”一身著九龍血袍的高大男子笑道。
青瀾殿。
殿主任銘緩緩歎息一聲,往日高大的身軀看起來佝僂不少。
……
淩越自防護罩關閉的瞬間,疾行上台。雪崖第一時間也是下來。
“唉...”雪崖歎息一聲,“先把白兒抱回雪崖宮吧...”
淩越點了點頭,施展輕功,往雪崖宮奔去。
雪崖也是回了雪崖宮。
雪崖宮內。
淩越把柳白放到床上,喃喃道:“師兄,你放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雪崖走近房中,聽到了淩越的話,卻隻是歎息一聲。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弟子從小就極有主見,一旦其決定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擺擺手,歎息道:“越兒,你先出去比試吧,白兒我會治好的。”
“是,師父。”淩越應道,退出門去。
……
回到台下的淩越臉色冰寒,雙拳緊握,如一隻被惹怒的豹子一般。
淩越在等,等自己與任慶‘切磋’的那一刻。
淩越會把這幾年來柳白所受的傷全部還給任慶!
“乙二十三、甲二十四,上台!”大長老的聲音如天籟般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