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伯雷觀察著自己所處的監房,這裏除了自己身下的床之外什麼都沒有,整個監房全部都是由稀有金屬製成的,普通的匕首砍在上麵連個白痕都不會有。
而且現在的拉伯雷雙手被手銬固定著,所有的武器都被搜走了,藥劑麻痹了他的神經,什麼都做不了。
一日前,拉伯雷還是聯邦最年輕的上將,前途無量,生活經曆寫下來就是一本賺足眼淚的草根奮鬥史,除了沒有標記一個溫柔美麗、血統純淨的Omega,他的人生已經基本完美了。
但這位倒黴的新出爐的聯邦上將的首戰就遇上了帝國元帥,在援軍遲遲不到的情況下被敵軍生擒,鬼知道這位帝國元帥怎麼會有興趣參加一次普通的邊界交火。
聯邦和帝國可是幾百年的老對頭,這種邊界交火每月都起碼來一次,拉伯雷出戰不過是為了給自己攢軍功,畢竟他太年輕了,急需一場勝利來證明自己,但是怎麼想帝國元帥都沒有參戰的理由,還是這次交火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陰謀。
拉伯雷思索著,門卻自動打開了,兩個穿著黑色軍裝的Alpha走了進來,大概是要開始審訊了。
但是那兩個軍官剛剛走進來,門外又傳來一串腳步聲,不緊不慢,也沒有收斂聲音。
那兩個軍官先是警惕地掏出武器,要知道這次被要求來審訊的隻有他們兩個人,軍隊紀律嚴明,絕對不會有人到處亂跑。但是他們顯然忘記了一個向來肆無忌憚的人。
空氣中開始彌漫著Omega的甜美氣息,那必定是一個血統純淨,還未被標記的Omega,但是這氣味之中似乎夾雜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拉伯雷的神情沉重了很多,那兩個軍官也將武器放了回去。
Alpha的身體素質向來是最好的,元帥麾下的將士全部都是最出色的Alpha,連Beta都沒有,更別說稀少柔弱的Omega,Omega的使命就是乖乖待在家裏生孩子,沒有一個Omega會加入全是欲求不滿的Alpha組成的軍隊。而這艘船上偏偏就有一個Omega,不,那不該說是Omega,那是一個怪物。
皇帝的親弟弟,帝國元帥連易。
黑色的軍裝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來人修長的身軀,黑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著,那雙黑色的眼眸如黑洞一般將目光牢牢吸住,淡到毫無血色的唇揚起一個有些尖銳的弧度,那是一個俊秀的青年,隻是臉色未免有些太過蒼白,如同一個長久不見天日的吸血鬼。
“本來隻是出來玩玩的,沒想到抓著條大魚。”連易懶洋洋地靠著牆壁,眼中帶著戲謔,軍隊的紀律在他身上碎成了渣渣,
拉伯雷沒有說什麼,而且藥效還沒有過,他現在也說不了。
連易也沒有指望拉伯雷能說什麼,摸了摸下巴,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上次那個Alpha被我玩壞了,既然是聯邦的上將,應該沒有這麼容易被玩壞吧,把他洗幹淨,帶我房間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