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第二場是艾爾達出戰對方的弓箭手和祭司。
艾斐還沒走回本方休息區的時候,祭祀女孩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往擂台上衝了,兩人在半路上碰個正著。某拳戰士原本是打算主動讓路來著,可是龍祭司卻是故意往他身上撞的。某人一看艾爾達這意思,知道躲閃是沒啥意義的,索性也就不橫著走了。
“你看著吧,我一定會比你贏得更漂亮!”艾爾達的語氣中充滿著不忿,動作上就更明顯了,總覺得她沒拿權杖的手想往艾斐領口上招呼。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隱藏實力的時候嫌我懦弱,打贏幾個小雜魚又嫌我搶風頭……做人咋就這麼難捏?”艾斐忽然覺得自己很沒有存在感。
不過艾爾達在向他示威之後,就沒有再耽誤時間,直接三步並作兩步就衝到了擂台中央,很不耐煩地催促裁判開始比賽。
可就在這個時候,攻堅隊那邊卻示意比賽先推遲一下,他們要臨時更換一下上場名單。理由是弗萊婭隊一個菜鳥級新人都能完敗他們兩名正式隊員。那麼為公平起見,和弗萊婭隊副隊長作戰隻有兩個人實在太說不過去了,至少要再加上一個祭司才成。而且要在比賽規則裏也要加上一條:在徹底擊敗弓箭手之前,可以攻擊對方祭司,但是不能優先將兩個祭司擊倒。
加就加唄~~艾爾達大小姐怕過誰來?
於是對麵噌噌噌跳出三個人來,中間一人手持弓箭,旁邊倆女士都是穿袍子拎棍子,不過明顯是跟班類型,一邊走一邊在嘴裏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麼。
“那是在吟唱咒語吧?”身為魔法白癡的艾斐都看出不對來了。
“哦,不是所有人都能瞬發默發法術的,隻要走上擂台,就默認可以開始進行準備,這也是為了保證法係職業和肉搏,遠程這些物理攻擊係職業的戰鬥時的公平。”這次是身邊一個陌生聲音給出的回答。
艾斐轉身看過去,這老頭好像有點麵熟,越看越覺得在哪裏見過。
黑袍老人微微一笑:“不用想了,我就是裁判,比賽時候一直躲你後麵,沒看著我也是正常的。”
“哦,這位老人家性格直爽,我很中意。不過我也索性直接問一句,攻堅隊臨時往擂台上加人,該不會是盤口經過第一場比賽之後,已經進行適當更改了吧?”
“好說好說,這裏打的是公平公正公開的友誼賽,雙方運動員絕對不會因為賠率變化而進行調整的!”
那就是說隻要你這黑哨一個人搞鬼就足夠了?還滿自信的麼,某人心裏暗暗地想著,同時悄悄又用精神溝通方式同智腦取得了聯係,“喂,大姐,這裁判是誰啊?這麼一副吃完原告吃被告的專業形象?”
智腦的回答很簡單,也就三個主要內容,一是這人是個成名已久的老法師,專家;二是這個是研究所所長,正職;三是這人是弗萊婭艾爾達的爸爸,親的。其他身份也有,不過跟當裁判關係不大,也就不多說了。總之絕對符合雙方一致需求就是了。
“啥?爸爸?!”艾斐同學突然聽到這個爆炸性消息,一不小心就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