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無益,斯卡拉姆齊。”
女士抬眸望向船頭上的紫發少年,優雅輕語,火焰與寒冰這兩種截然相反的元素力,一同在這位第八席執行官的身上顯現。
“我們此次代行女皇的恩威,也是讓背叛者明白,何為不容僭越之物。”
“還有你,公子。”
說著,女士有些嫌棄地看了眼自己身旁的年輕橘發武人。
“要不是因為你動作實在太慢,斯卡拉姆齊他的行動,早就被我的焰蝶們捕捉到了。”
“喂喂喂,女士,要不是我出了40萬摩拉給那個自稱天領奉行偵探的少年,恐怕你現在還在鳴神島上當沒頭蒼蠅吧?”
聽見這位一貫與自己針鋒相對的同僚,再度出言挖苦自己,“至冬錢包”公子伸手抓了抓額發,抱怨道。
“哼,那個叫鹿野院什麼的小子,他的情報可不見得靠譜。”
聞言,女士纖手撩了撩自己垂肩的白金色長發,櫻唇輕啟,絕美的麵容上帶著一絲隱隱的怨念。
“不過,至少比某個把我們當拖油瓶拋下的家夥要強很多呢。”
齊光:........
話說,你們倆死對頭相互人身攻擊也就算了,別把我也一起扯進來啊...
而與此同時,三位執行官之間的互動,也被站在遠洋船船頭的散兵盡收眼底。
在他精致如人偶的手上,依然攥著那頂垂絡的鬥笠,被海風吹動的紫色齊耳短發,勾勒出了少年絕代的姿容。
說實話,這三個家夥裏麵,最讓散兵自己忌憚的,依然是那位名不見經傳的第十二席執行官“無銘”。
比起散兵自己曾經的同僚,[公子]以及[女士],在那位陌生少年的身上,似乎還隱藏著更多自己未曾知曉的隱秘。
而假設單打獨鬥的話,散兵有自信能夠速殺這三人中的任何一位。
但眼前的局勢顯然不會是什麼單打獨鬥,對方麵對愚人眾的叛徒,也絕對不會和自己講什麼“武德”。
那麼,同時麵對三位執行官,哪怕是使用這具身體的“那個模式”,多少也有點困難了。
果然還是應該去往須彌,和多托雷那家夥彙合先才是。
“看來,這一次....隻能匆匆收場了。”
離島碼頭上海風拂麵,散兵側目輕笑,重新將手中的鬥笠戴上。
“不過,在那位至高純粹之人麵前,我們還會再見的。”
“我很期待,以至高神性填滿這具身體的時候,你們到時候又會露出怎樣孱弱的表情呢?”
話音未落,麵容絕美而雌雄莫辨的少年,已經放聲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他想跑!”
察覺到此刻的散兵已經了沒有戰鬥的打算,女士在出聲疾呼的同時,手中火焰纏繞的長鞭,如同迅捷破空的焰蛇。
“轟!!!”
而就在下一刻,一聲轟然而至的爆響,瞬間響徹了整個離島的碼頭。
無論是碼頭上堆積如山的貨物,亦或者一旁停靠在岸的船隻,都在這道爆響中化作了湮粉。
這是由多重元素力交互反應形成的爆炸,也是某人精心設計下的陷阱和退路。
曾經身為愚人眾第六席執行官的散兵,即便此刻已經叛逃了組織,但他在部分愚人眾先遣隊士兵中的威望仍未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