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嗎?”那位女子說。
“不,那些抓你的人是我的手下。”銀發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暗淡。
“你和他們是一夥的,那麼說你也是吸血鬼,你們是要吸我的血嗎?”女子並沒有表現出多少恐懼。
“沒錯,我是血族的王子,你不怕嗎?”銀發男子問道。
“怕?怕又能如何,再怎麼怕也改變自己會死的命運,就算不被你們殺死,我回去也會死,我無時無刻不再生死的邊緣徘徊,我早已看淡了生死。”女子輕笑道。
“你現在就可以改變你會死的命運,我不會殺你,但你隻要在這兒生活,每天提供一點血就可以了。”銀發男子露出溫柔的笑容。
“真的嗎?”女子不敢相信。
“嗯,不過你必須在我安排的地方活動,不可以亂走。現在我告訴你他們抓你來是為什麼,你是我的成人禮上的祭品,今晚我本該吸盡你的血但我不想殺人,不過我不在成人禮上吸盡祭品的的血的話,我以後就必須依靠鮮血度日。我會瞞過我的父王,隻要你好好待著”銀發男子說。
“哦,我有一點不明白,他們已經追了我好幾天了,為什麼偏偏讓我來做這個祭品。”女子疑惑的問。
“我是王子,我的祭品自然會是最好的,你可能是‘魔靈體質’,這樣體質的血液對我們吸血一族可是最珍貴的,不過你這麼久沒被其他吸血鬼找到,我也很奇怪。”銀發男子答。
“就是因為這個,我剛出生,母後就被克死,雙生妹妹是夭折,父皇和兄弟姐妹們都排擠我,有無數人想殺我吧。。。”女子說著睫毛下垂,臉上寫滿悲傷。
“這麼說,你是公主?你叫什麼名字?”銀發男子問。
“我是雪砂國的五公主。我叫薄奚夕兒。”女子說。
“好了,從今以後你就忘了以前的事吧,這是璃茉,我的侍女,有什麼需要找她就可以了。”銀發男子說著叫來一位白衣女子。
“謝謝你,沒想到血族也有這麼好的人,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薄奚夕兒說。
“我叫即墨蕭痕。”銀發男子說。
耽羽憶心想:我們班好像有一個即墨蕭痕,不會是這個人吧,不,不會的,發色都不一樣。
“那我以後就叫你蕭痕吧。”薄奚夕兒說。
“你就住在我房間的隔壁吧,每天晚上12點,我都要你的血。”即墨蕭痕說。
“嗯。”薄奚夕兒答。
“需不需要我派人給你的家人捎個信。”即墨蕭痕關心道,其實他對這個人挺感興趣的。
“不用。”她的語氣和表情中都帶著悲傷。
“那好,璃茉,把她帶去她的房間,提醒她哪裏能去,哪裏不能去。”即墨蕭痕說。
“是,殿下。”璃茉回答。
模糊的畫麵漸漸清晰,那個叫薄奚夕兒的人長得竟然和耽羽憶一樣,黑發,黑眸,要數不同的就是,耽羽憶比薄奚夕兒更加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