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進小巷,就聽到耳旁一個類似於機械音的聲音說:“能量恢複百分之一,係統啟動中。”鬱宇僵了一下,條件反射般看相左手的黑色花紋閃爍著暗色的光,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叮,支線任務開啟。”過了一會又傳出來了一個聲音,不過這次鬱宇終於聽清了,這聲音是從自己身上傳出來的。但是再等了一會就沒有聲音了,大概是又沒電了吧。或者說是能量?
鬱宇於是就不再管它,打算等回去了再慢慢研究。繼續深入巷子,漸漸的人多了起來,旁邊開始出現一些小攤販,攤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東西:什麼巨大的眼球、未知生物的毛發、獸類的牙齒、看起來像是有劇毒的藥劑……
“這位小友,你不應該來這兒。”身後傳來嘶啞難聽的聲音。鬱宇回過身,看到了一個低矮的、難看的老人,他同樣穿著鬥篷,帶著兜帽。但鬱宇甚至聽不出來他是男是女。“跟我來。”老人繼續用他難聽刺耳的聲音說道,向左邊的一個破舊的們走去。
鬱宇馬上跟了上去,剛走進門,門就像是進了鬼屋一般自己關上了,還發出吱呀呀的幹枯聲音。
那個老人在門關上後就放下了帽子,瞬間他的身形以及樣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美麗的橙色直發垂到了腰際,火紅的唇和咖色的大眼睛看著鬱宇,火辣的身材,天使般的麵孔。不過鬱宇對她沒有半點興趣:“叫我來幹什麼?”
美女毫不掩飾眼中的不屑:“我就是安瑟。”
“哦,那麼你想說什麼呢?”鬱宇頭也不抬的問。
“我也是穿越者。”
“什麼?!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不止一個穿越者?”鬱宇驚到。
“是的,而且……”那女人眼中精光閃爍“殺掉一個就可以獲得1神基,這樣的獎勵是不是很誘惑人呢?”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但是、你想殺了我?”鬱宇暗暗把手握成拳。
“看招!”女人不知從哪掏出來了一把紫瑩瑩還泛著綠光的匕首,兩人中檢所隔的距離不到三米,所以她幾乎是瞬間刺了過來。
鬱宇向左邊偏過躲過了一擊,右手突然從握拳轉為虎爪,手下凝聚著一把長一米寬十厘米的黑刀,一把抓住黑刀用刀背劈向她的腿關節處。一聲輕響,左腿關節被黑刀錯開,脫臼了。
“你!”女人怒不可待的瞪了他一眼,忍著劇烈的疼痛轉攻離她最近的鬱宇的胳膊。幾乎是沒有什麼阻礙便將匕首刺了進去。
“可惡!”鬱宇看到那女人這樣還能逃跑立刻追了上去,她是向屋子裏麵跑的,家具阻礙了鬱宇的前進路線,磕磕絆絆的追著。殊不知毒素開始在他身上開始蔓延了……
女人被堵到了死角,兩個人身上都傷痕累累,血跡隨處可見。“去死吧!”鬱宇用最後的力氣斬斷了女人的脖頸。頭顱掉在地上滾了幾下,好像死不瞑目似得盯著鬱宇所在的地方。屍體的血液從脖子噴了出來,有一些濺到了鬱宇。收起黑刀。
“嘔……”鬱宇扶著牆想吐,可是除了一些酸水之外什麼都沒吐出來——他早上什麼都沒吃。逼著自己不再想那具屍體可眼前的圖像像趕不走的蒼蠅一般縈繞著他。整了整衣服看著滿身的血跡和傷口,鬱宇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等體力恢複過來一刻都不願再呆。帶上滿是裂口的兜帽。沒有管身上的傷口,即使每一步都會撕裂剛剛愈合還不待結痂的傷。鮮血再一次染紅了衣服。走出了巷子。沒有人阻攔、沒有人問話。
不知道為什麼鬱宇現在思路很清晰。‘藍德……我要怎麼對他說這件事?說實話吧……但是關於穿越者的就不要說了、反正無關緊要。’就這樣定了下來。
回到了旅館。在回來的路上除了巷子裏的人所有人都用貪婪及厭惡的眼神打量著鬱宇。‘有點喜歡巷子了呢。’脫下完全破爛肮髒的衣服突然想到:‘好象沒有可以換的衣服了啊……算了……’
放著流血不停地傷口不管,忍著撕裂的痛漸漸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