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古箏比賽頒獎典禮上,一位穿著黑色晚禮服,頭發微卷,五官精致,化著淡淡的妝容,此時的她,正現在頒獎處,看著舞台下的人,以及他們眼裏的驚豔與崇拜。薄唇微張:“這世界還能找出比我更優秀的人嗎?”
說完又對舞台下的人群大喊一句:“哈哈哈!我就說這冠軍是老紙的。”語言十分的誇張,伸手撩了撩頭發,風情萬種。
聽著舞台上豔麗女子的話,台下的人群麵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這可是國際舞台,他們還是第一次見著這樣的女子,要知道這個比賽可是要被媒體報道了。這真是亮瞎了他們的雙眼。
而台下也不知道是那個作死的男人接了一句:“這世界也沒有比你更自戀的人了。”
男子的聲音慵懶,好像就隻是一句極其平常的話。可是台下的觀眾剛剛被獲得冠軍的女子震驚到了,所以台下的人都是處於癡呆的狀態,而男子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安靜環境下,再小的聲音也會顯得很大。
果然,女子在聽到男子說的話時,眉頭一皺,死死的頂著台下的人,大吼一句:“剛才是那個作死的人吭聲了,趕快給老紙站起來。”
聲音讓人很熟悉,可以花酒兒卻一時沒有想起來。
吼完之後,女子又甩了甩頭發,這一不經意的動作,卻是讓舞台下的觀眾側目。
這女子雖然自戀,可是卻是有自戀的資本的。
精致的五官,因為淡妝的修飾,顯得更加明豔動人。
“啪!”的一聲,一個男子從舞台下麵站了起來。看著台上的豔麗女子,說道:“花酒兒,你自戀還不讓人說了。”
“今我就不讓人說了,你要怎麼樣?嗯?”花酒兒的話要多張狂就有多張狂了。
“草!花酒兒,你這該死的女人。”台下的男子一下子就快速的上台了,到了台上,從人方才看清楚那人的樣子。
男子大約有一米八五的樣子,高挑的身材在配上精致的五官,台下的女子眼裏立刻閃過一道如狼似虎的眼光,好像那男子是她們的囊中之物一般。
男子於是台下女子的目光,看著花酒兒,有些不開心的說道:“酒兒,不要再玩了,和我回去吧!”男子的聲音沒有在台下那麼尖銳,反而充滿的寵溺。他沒有想到花酒兒先前居然沒有聽出來他的聲音,心中不開心,卻沒有表現出來。
“臥槽,白青藍,你是變色龍麼?怎麼變化這麼快,老紙都沒有適應了!”花酒兒看著白青藍一副我十分認真的模樣,癟癟嘴,不屑的說著。
“酒兒,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回家關上門慢慢說吧!”白青藍用那極富有磁性的聲音說著,但是花酒兒聽了,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
她可不可以打死這丫的神經病?
說話要不要這麼的引人遐想!不知道他剛才說完這句話之後,舞台下麵的女人會想打她麼?
花酒兒發誓,這丫的覺對是故意的,看看那人嘴角邊的賤笑,不聯想到這裏才怪。
“白青藍,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賤,你知道你這樣,會讓我有一種衝動嗎?”花酒兒咬牙切齒的說,看著白青藍的目光十分的不友善。
“酒兒,不要衝動,我知道你現在心裏有一種想要把我就地撲倒的想法,可是這裏畢竟是公共場合。”白青藍有些“嬌羞”的說道,看了一眼已經臉色發黑的花酒兒,繼續欠扁的說道:“要是酒兒實在想的話,我們現在就先回家吧!”白青藍說完,丟了一個曖昧的眼神的花酒兒。
臥槽,忍!
花酒兒覺得這裏快要暴走了。
這白青藍是不是一直柄著一種黑你沒商量的境界,硬是要把好好的一個人,給其黑出翔來。
“是呀!我真的有一種衝動了,實在是快要忍不住了。”
“可是這裏人這麼多,酒兒忍不住還是要繼續忍的。”白青藍欠扁的話繼續傳來。
“臥槽!”花酒兒實在是忍不住了。
“酒兒,不要爆粗口,你不是說自己很溫柔麼?”白青藍聽到花酒兒爆粗口,皺了皺眉,接著道。
“老紙就要爆粗口,特麼的你還要打我?”花酒兒狠狠的瞪了白青藍一眼。
“…”白青藍。
“…”花酒兒。
兩人似乎忘記了此刻的她們還在舞台上,而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全被舞台下的觀眾聽在耳裏。
率先反應過來的白青藍,他發現自己和花酒兒的對話已經被不知道多少人聽到了。臉一下子就黑了。
白青藍發現之後,花酒兒看他的臉色自然也發現了。
“咳咳,看什麼,白看美女是要收費的。”花酒兒幹咳兩聲。
眾人倒!她還是真有自信。
白青藍自然是無語的,上前一步,拉著花酒兒的胳膊,就準備走了。
花酒兒是個沒有拳腳功夫的女子,自然是比不上白青藍那個練家子的。隻能被白青藍拖著走了。